水波泛动,一夜未眠。
他微微低头,再次靠近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他沉了沉眸,眼神逐步有些迷离,不自发的就伸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他沉了沉眸,腾不脱手来悄悄抬起她的下巴,低声道:“很合适,本王很喜好。”
秦昭礼见此,自也坐起了身,却只是靠在床头,明显姿势慵懒,可那结实的身材,奇特的气质,好似不管如何,都袒护不住他那身仿佛与生俱来的贵气。
孟扶歌看着她瑟瑟颤栗的模样,方才被秦昭礼折了脸面的怒意,才稍稍消减,她冷哼一声:“废料。”随即一拂长袖,转头就走……
“殿下?”
轩辕绾点了点头,没再问甚么,浑身的酸软让她忍不住想再睡一会儿,可接下来秦昭礼的话,却让她顿时睡意全无:“陛下说,等开春,御国五皇子会以质子之命长住东京。”
现在,她伤势已经病愈了,他忍的那么辛苦,讨些夸奖,应当还是不过分的吧。
她说这话时,能较着听出来明显在尽力禁止,却还是节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声线。
算算日子,他们也已经好久没同房了,固然轩辕绾只被关了三日,但拜孟扶歌所赐,她可伤的不轻,这么长的时候,贰心疼她的伤势,哪怕是去了院儿里,也没碰过她,让她放心养伤。
秦昭礼瞧出她神采间的不天然,因而沉了沉眸,用心问她:“如何?你和他干系不好?”
“醒了?”发觉到怀里的人儿气味变动,秦昭礼附在她耳边低声扣问,轩辕绾闻言,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
等轩辕绾差未几帮他清算好身上的披风,他已然迫不及待的再次握住她的手,轩辕绾怔了怔,迷惑的抬眼,清澈的眸子纯粹洁净,又带着一丝不解。
她尽量放缓语气,让本身看上去不那么咄咄逼人,摆出奉迎的模样:“殿下,天凉了,臣妾让厨房熬了些参汤,您用一些吧。”
一听这话,景秀吓得一个颤抖,赶紧点头:“不是,不是的,奴婢不敢,是奴婢讲错,请王妃惩罚!”
此时,书房内。
夜色垂垂晚,混堂内,烟雾环绕,伴跟着哗哗的水声,轩辕绾靠在池子的一角,长发用玉簪挽起,池内的热气升腾,染红了她的脸颊。
这一刻,男人的征服欲完整被激起,他干脆直接脱手,倔强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再一记深吻仿佛要抽暇她口中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