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神采有些别扭：“你身子没有好利落，我担忧你在宫里住不惯，就叫你返来住两日再归去。恰好你二哥返来了，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
她可不想再有一次不测，一睁眼，又与程微换了返来。
翌日，程雅收到伯府来信，信上说韩氏身子不大舒畅，想让程微归去住几日。
程澈说完，伸手一指：“那些都是二哥给你带返来的，看看喜不喜好。”
程浅笑了：“我并不在乎。阿慧，我会保存最后的魂力，等被你逼急了，就用仅剩的魂力与你搏命一搏。你能节制我的身材不错，可别忘了，这毕竟是我的身材，我总有些上风，真的放开手脚，你就能讨到好处？”
“程微，你不必威胁我。你和我拼得鱼死网破又如何？到最后，你的那些亲人仍然会不得善终！”
阿慧反应淡淡：“二哥返来了？我比来倒是没甚么食欲。”
她豁然回顾，看清是程雅站在不远处。
“恰是如此，才该多吃些补身材。去吧，你二哥还不晓得你这个时候到了，恐怕正在静逸轩眼巴盼望着呢。”
她本来想着进宫是近水楼台，却忘了这深宫大内一样束手束脚。
他笑起来仍然暖和：“事情多，不好措置，就费了些精力。”
“那二哥都办好了？”
姐妹二人月下说话，并没有重视到一个内侍模样的人隐在暗处多时，早已把阿慧那奥妙一舞看在了眼里。
灵魂能招来，亦能摈除，她要以引魂之法，把程微之魂从体内引出来。
温馨很久，程微的声音才响起：“随你如何想吧。但你若要伤害我的亲人，我是绝对不承诺的。”
只是书禁科的符术哪怕是在百年前阿慧都鲜少利用，顶多是给小儿收魂之类，像这类从本身材内引出灵魂更是前所未有，她只能趁夜悄悄练习，好增加胜利的概率。
程雅并没有答复，而是由衷赞道：“没想到三妹舞跳得这么好，竟是把宫中舞者都比下去了。暗里里说，大姐姐感觉你比二公主跳得还要好。”
她当然不是闲的没事跑去月下跳舞。
月光下，程雅笑得很和顺：“三妹公然是长大了，我竟从不知三妹会跳舞。只是宫里不比别处，三妹还是要重视些，倘若被旁人看到，老是不好。”
程澈深深看阿慧一眼，点头：“对，办得差未几了，就是不晓得结果如何。”
程澈方才沐浴过，身上气味清爽，眼中却血丝遍及。
一见程澈，她吃了一惊：“二哥如何这般蕉萃？”
程微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