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程微有些心虚，不敢看程澈的眼睛。
欢颜获得鼓励，冲画眉一笑，纤巧的背影缓慢消逝在夜色中。
“微微，你究竟在想甚么，为何会做这些事？”
程微那里管欢颜的警告，一口气又吃了两个，神采古怪起来。
“二公子在吧？”
“在呀，公子正在书房看书，如何了？”
“只吃一个？”
“二哥？”程微跟着站起，有些心慌。
欢颜点头：“没有啊，我就是感觉每次二公子来了又走了后，女人就不高兴了。”
欢颜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可，可女人是因为您才病的啊！”
画眉气得狠狠瞪她：“你真是让我如何说你！”
她最多也才吃五个罢了！
欢颜向来对二公子有些畏敬，闻言垂下头，硬着头皮道：“女人不舒畅。二公子，您去看看我们女人吧。”
她回身看向程微，吓了一跳：“女人，您如何哭了？”
欢颜和画眉不由看向程微，见她点头，这才一同退了下去。
欢颜较着不信，非常担忧看着程微，发起道：“女人，您如果内心难过，不如就吃些东西吧。有东西吃，就会忘了难过了。”
她怔怔站了一会儿，才收回击，默静坐回椅子上。
“掌吧。”
程澈下认识往前迈了一步，又缩回脚，淡淡道：“既然不舒畅，就该请大夫才是。”
“欢颜，如何是你？”八斤眨眨眼，觉得看错了。
“女人，掌灯吗？”欢颜站在门口，谨慎翼翼问道。
程澈长长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那就好。”
“二哥，我不是――”她张口想解释，却发明统统的来由都惨白有力。
程澈定定看着程微，看得她不免不安闲，忍不住挪了挪身子，问：“二哥，你看甚么？”
画眉听到动静跑进屋里来，不由吓了一跳，一边替程微拍背一边问欢颜：“女人这是如何啦？”
程微悄悄松口气，暴露一个笑容：“好了，只是碰破了皮，用过符水就好了。”
程微伸手，胡乱在脸上一抹，公然满手皆是湿漉漉的泪。
画眉愁眉不瞻望进夜幕中，喃喃道：“是呀，我也更加闹不明白了。”
欢颜走出去，拿下灯罩，把灯扑灭，室内顿时亮堂起来。
欢颜灵光一闪，抬脚就走。
“二哥。”程微伸手，拽住程澈衣袖，“徐大女人，她，她不是良配！”
画眉张张嘴，想说欢颜混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冷静放开了手。
很久，程澈才开口：“我看微微，真的是长大了。”
半个时候后，欢颜死死捂着拳头大小的包子不让程微碰：“女人，您不能再吃了，您都吃四个了！”
欢颜走得急，忘了提灯笼，深一脚浅一脚跑到静逸轩，敲开了门。
“二公子，请喝茶。”画眉端了茶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