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新弟躲在程澈身后,程五郎肝火更胜:“十三弟,你不晓得,这死丫头把大夫给你嫂子熬的药都打翻了,本日我若不好好经验她,她还要翻天了!”
万大夫附和的点点头:“本日来请我的,还是澈哥儿的小厮,可见那孩子是个刻薄的。我瞧着他高个头,精力内敛,倒不像天赋不敷的。”
郭氏凉凉看大儿媳妇一眼,对万大夫道:“万大夫,我儿媳妇不疼了,药就别熬了。老迈,送万大夫回家。”
程五郎面色如土,在程二公子寒星般的眸子谛视下,头摇得像波浪鼓:“没,没……”
在她看来,儿媳妇小产,她情愿请大夫花银子开药,已经是仁至义尽,谁想到孙女添乱,儿媳妇还不知好歹,既如此,那就让她疼着吧,归正孩子下来了,也就没事了。
万大夫一回到家,老婆子就迎上来:“才返来,程老九家的大儿媳妇如何样了?”
程二公子悄悄下了决计,不管如何,明日不住在这里了。
郭氏扑畴昔揽住程五郎,高低打量:“哎呦,我的儿,没碰到吧?”
程澈停下来,有些难堪地对郭氏道:“堂伯母,方才走得急,没看到脚下有石头,那石头如何放在这里呢?”
“啧啧,不法啊,孩子保不住了?”
老婆子白他一眼:“这有甚么好提的,村庄里小媳妇把孩子生在田里有甚么希奇,就是程老九家那块田离着村庄十几里地呢,这么远还逼着儿媳妇去,就少见了。行了,旁人家的事咱别操心了,早点清算一下睡吧。”
郭氏真的不耐烦了。
“五堂嫂阿谁模样,小女民气里惊骇,失手是不免的,药重新再熬就是了。”程澈太阳穴突突直跳,有些悔怨过夜了,心道还好微微今晚比较诚恳,晓得妇人家小产要躲在屋子里不掺合,不然让mm见到这些事,他更要头疼了。
“那是生出儿子来了。”
“可不是嘛,要不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还经验甚么闺女啊,当务之急,他要换裤子去!
“没……没……”程五郎腿不断地抖,将要站不住,俄然一阵腥臊味传来,上面砭骨冰冷,竟然吓得尿了裤子。
万大夫感喟道:“不管男女,孩子是保不住了。”
万大夫身为男人,当时候又年青,当然留意不到这些,遂问道:“呃,程老九家的年青时也受过气?”
“老头子,你说此人吧,还真是奇特。程老九家的年青的时候,没少受婆婆磋磨,现在轮到她当婆婆了,就想着法磋磨儿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