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宫女近在耳边的寻人声,太子俄然松开了手,不乏歹意隧道:“你若不怕她听到,固然叫出来。”
他这一发狠,程瑶不由低呼出声。
太子只觉从未享过这般极乐,凑在程瑶耳畔道:“怕甚么,一个小宫女罢了,如果发明了,就让她出错落水好了。”
可任凭程瑶如何想,都没有想到太子不知受了甚么刺激后,就不管不顾,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卤莽占了她的身子。
“霄女人――”小宫女一脸欣喜跑来,声音有些变了,“您,您这是如何啦?”
天家无情,公然不假。今后今后,她在太子内心再也不是难以靠近的姨妹,而是水性杨花的玩物。
试想,对一个男人若即若离数年的女子,俄然被这名男人亲身证明已非完璧,这个男人该是多么气愤。
当然,到这个时候,程瑶仍然笃定,尝过这具身子的滋味后,太子是不会让她等闲死了的。但她的庄严与面子,这个男人却不会再在乎了。
就在内里水池旁的小宫女模糊听到声音,蓦地站了起来,喊道:“霄女人,是您吗?您在那里啊,奴婢给您送****来了。”
程瑶咬了牙不吭声。
小宫女提着食盒往假山方向走来,边走边道:“仿佛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如何就是不见霄女大家呢?”
“别去。”程瑶一把抓住小宫女,随后松开她的手腕,抱膝瑟瑟颤栗,“我坐在水池旁碰到了蛇,一向跑到假山前面就吓晕了。你不必去喊人,让我喝一盏蜜水压压惊就好。”
终究一声低吼,太子直起家子,慢条斯理清算衣冠。
等二人走远了,太子才从假山裂缝里绕了出来,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以往本宫倒是把这位姨妹看得太纯良了,没想到是个故意计的。呵呵,如许也好,今后才气悠长。”
人老是在某些时候、某些事上高估本身的,程瑶亦不例外。
太子心中对程瑶虽讨厌,可这具身子实在让人沉浸,他行动垂垂和顺下来,一边缓缓入着,一边问:“说,你的红丸是谁取的?”
程瑶浑身绷紧,直直盯着太子。
太子二人藏身之处很特别,从内里看不到里边景象,而在内里却能透过裂缝看到外头。站在太子的角度,恰好能看到那小宫女茫然四顾以后在水池旁坐了下来。
程瑶被抵在山壁上,凹凸不平的石壁硌着她的背,太子的凶恶更是让她不得不双手死死捂着口,才没有发作声响来。
她晓得,今后今后,太子对她不会再有以往的尊敬,却也舍不得杀她了。
她这一挣扎,太子胸中肝火顿时被一种销魂蚀骨的美好感受替代,而这类滋味,是他从未在其他女子身上体味到的。
程瑶眼神一紧,垂了视线,倒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