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要提及来,八斤虽是程澈亲信,却鲜少在这静逸轩待,这几年冷眼瞧着主子对素梅不热乎,却也感觉理所当然。
转眼便是三今后,一大早下人来报,说卫国公过来了。
“啥?!”八斤差点跪了。
迎上主子含笑的眼,讪讪道:“就是不晓得素梅女人瞧不瞧得上小的。”
八斤忍不住道:“素梅女人真是比那些逢高踩低的丫环婆子们强多了,嘿嘿,还是公子会教人。”
“这,这,这……公子啊,小的可没有这些设法啊!”
程澈面色安静,回了静逸轩。
八斤越想越悔,眼巴巴瞅着程澈,眼神水汪汪都要急哭了:“公子,您可要信赖小的啊!”
见程澈点头,便屈膝一礼,冷静退了出去。
二人异口同声喊道。
欢颜一脸严厉:“你等等!”
八斤一听,豁然,心道对啊,咱公子是谁?那是大名鼎鼎的寒酥先生,六出花斋都是公子开的,满府上要说有钱,谁能比得上公子?
这时素梅端着托盘出去,悄悄把茶盏放到程澈手边桌几上,温声道:“公子,请喝茶。”
程澈淡淡说了一句:“我从没让素梅近过身。”
八斤先是愣了愣,随后腿一软差点栽倒,结结巴巴道:“公,公子,小的对天发誓,千万没有别的意义啊――”
“是你?”
程澈笑了笑,没再多言:“下去吧。”
“甚么?”小厮一愣。
程澈淡淡一笑:“不过是人之常情,咱又不缺银子,说重点!”
“老夫人叫了大夫人、三太太一向在盘账,清理了大半日堆栈,说是要把一些闲置的物件卖了去。对了,京郊大姑奶奶得了信,本日下午赶返来了,好似还与老夫人等人吵了一架,详细甚么环境,小的就探听不出来了。”
孟老夫人对独一的女儿是至心疼爱的,闻言解释道:“芳英,这也不能怪你二哥。本日盘账合算了一下,想要补上韩氏的嫁奁,如何也是不敷的。你那庄子位置好,如果顶出去,好歹不会把伯府根柢掏空了。你总不忍心哥哥侄子们将来喝西北风吧?”
一听年青掌柜,八斤脑袋一热,脱口而出:“小的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