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一怔，随后点头：“大姐姐放心吧，我明白的。”
程雅内心有了点底气，完整安静下来，揽着程微肩膀道：“三妹，那到时候就希冀你了。”
幸亏几个月大的孩子，反应比旁的婴儿慢一些，不会那么显眼。
程微投畴昔一个鼓励的眼神，悬着心随韩氏出了宫。
“是呢，恰好与你外祖母说道说道你三妹及笄的事儿。我统共你们两个女孩儿，及笄但是大事呢。”韩氏见长女疲态更深，便站了起来，“雅儿，过年龄多，以后另有的忙。你且好生歇着吧，我带你三妹归去了。”
太子目光扫过程微，走向程雅：“太子妃乏了？”
程微会心，伸手捏捏长姐的手，无声安抚。
长女诞下皇孙，太子态度到底是不一样了，以往见了她都是淡淡喊一声“夫人”，现在一开口，就喊岳母了。
见儿子没哭，程雅便道：“母亲，看来瑜哥儿和您投缘呢。您且多抱一会儿，我和三妹说说悄悄话。”
“太子妃不是乏了么？”
说到此处，程雅已是说不下去，拿出帕子按了按眼角。
“当真？”程雅一把抓住程微手腕，死死用力，捏得程微吃痛。
半晌后，太子大步流星走出去，见了韩氏与程微，笑着道：“岳母如何这么快就走了？”
她顿了顿，道：“我也没养过孩子，不晓得瑜哥儿这般是不是普通的，就是偶然候觉着，瑜哥儿目光不大矫捷――”
程微在刚进门时就细心打量太小外甥了，现在心中已经稀有，见长姐拭泪，虽心有不忍，还是把真相说了出来：“大姐姐，当初我就和您提过的。胎儿娇贵，妊妇不能随便吃东西，您喝了素尘道长的符水，恐对腹中胎儿心智有碍。我方才瞧了瑜哥儿，他……是和别的孩子不大一样――”
太子如许一说，程雅再无来由推委，却千万不敢让太子伶仃把容煊带走，便道：“那臣妾陪瑜哥儿一道畴昔吧。”
“臣妾也该去和老夫人问个好的，返来再歇息不迟。”
程雅面色大变，声音都有些走了样儿：“母妃要见瑜哥儿？”
程雅收缩的眉终究伸展，欲言又止：“三妹――”
“嗯？”
程雅暴露轻柔的笑：“那我就不留母亲和三妹了，迩来是有些撑不住了，老是乏得短长。”
不是她疑神疑鬼，瑜哥儿是真的心智有题目，现在悔怨亦无用，只能死死瞒着，等瑜哥儿周岁后被三妹治好，才算放心。
长姐面前，程微是经心的依靠与信赖。
程雅吃惊太子这个时候过来，抬手扶额道：“是有些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