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眼睑微合：“这些日子一向闭门抄经，祖母仁慈，说埋头方显诚意，就免了我的存候。自打三妹返来后，我心中惦记，总要见一面才气放心，可惜昨日三妹歇的早，本日这才又过来了。”
接着，她看到那面庞恍惚的女子手持刀剪，对准床上妊妇隆起的肚皮划了下去，随背工伸出来，摸索半晌，取出了一个浑身染血的婴孩来。
她不由松了一口气，正要暴露浅笑，面前蓦地变了模样。
围在床前的一其中年妇人喊道：“不好了，太子妃没气了，胎死腹中，母子双亡！”
不成，她还未看清楚，把她大姐姐剖膛破肚的女子，到底是个甚么模样！
“拜见太子妃，拜见祖母……”
程雅忙把她虚扶起来，高低打量一番，赞道：“好久未见二妹，二妹风韵更加出众了。”
这时，程微视角一变，竟看到了暗室外的气象。
这个时候，她再没有退路，总要……总要看一看大姐姐是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