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样，她心脏可受不了！
“国师？”太后与昌庆帝对视一眼。
太后先是松了口气，见咳嗽的人没有停下来的模样，心头一紧，问道：“璟儿，但是着凉了？”
几位太医心比昌庆帝还要凉。
昌庆帝勉强点头，瞪太医一眼：“说，太子为何会咳血？”
莫非是有人趁机给太子下毒？不对，太医明显说璟儿没有不铛铛的处所。
程澈冲太后暖和一笑：“皇祖母且放心，孙儿无事——”
他实在没法说下去，因为方才几人研讨半天，实在找不出病症来。
“这么说，凡是要与太子靠近的女子，都必须与太子八字相合？”太后提着心问。
说是问琴，实则问人。
太医腿肚子不断颤抖：“回陛下，臣等还……还未……”
那咳嗽声虽轻，却让很多人都悄悄看过来，场中少女琴音顿时一乱，只是这时却无人留意了。
“说，太子到底如何了？”
“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太后又急又怕，伸脱手摩挲着程澈的面庞，眼泪就掉了下来，“好端端的，这是如何了？”
在场世人见太子咳血，早已是心惊肉跳，利落拽着本身的闺女或孙女忙不迭溜了。
“甚好。”程澈一开口，俄然皱眉。
昌庆帝一瞧神采就变了，见一名太医出来，开口便骂：“太子身材有恙，你们都不晓得吗？”
太医被昌庆帝这一嗓子吼得腿脚发软，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澈取出洁赤手帕，侧头掩口，悄悄咳嗽起来。
程澈摇点头：“并无。”
“璟儿，如何了？”见他神情有异，太后莫名有些严峻。
太后拿出那方染血的帕子递给昌庆帝看。
“这个时候别来这些虚礼，朕只问你们，太子到底如何？”昌庆帝说着环顾几位太医，心垂垂凉了。
太后强撑着摆摆手：“哀家乏了，都散了吧。”
这话，几位太医就不好插嘴了，一个个垂眉敛目肃立着。
“陛下，太后，师尊不在观中，给贫道留言说是云游去了。”
那双手固然白净，可到底是有了光阴的磨砺，程澈心头涌起几分惭愧，可为了一劳永逸，只能不动声色道：“孙儿也不知为何，方才一开口，就忍不住咳了。”
太后看向昌庆帝。
程微就在这如流水般的清净日子里，迎来了出产之日。
年青太医谨慎翼翼提示道：“国师曾说，太子命格独特，与之相配女子，必要八字相合——”
孙子该不会奉告她，操琴者如果个姣美女儿，就更好了吧？
正说着几名当值的太医已经仓促赶过来，太后一边命太医给程澈看诊，一边命人去喊昌庆帝。
“如何了，皇祖母？”程澈一副茫然的模样，抬手擦拭嘴角，低头瞥见指尖上殷红的血迹，顿时一怔，抬眸看向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