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文面色发寒:“还不清楚,王批示使说我们府上窝藏幽王――”
王大人却看也不看怀仁伯,只盯着程修文:“程大人,你另有甚么话可说?”
容昕把一对极品翡翠镯塞给程微,低低道:“我不晓得,你的心上人……是程二哥。”
天未蒙蒙亮,锦鳞卫就包抄了怀仁伯府,径直踢开伯府大门。
“这不成能!王大人,您必然要弄清楚啊,我们府上从没窝藏过幽王。这玉冠,这玉冠谁知是那里来的,或许是有人想谗谄我们伯府也不必然。”怀仁伯满头大汗解释道。
昌庆帝不好把卫国公府如何,一腔肝火就尽数宣泄到了怀仁伯府头上。
程微抿唇笑道:“二哥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能嫁给他,我很放心。”
想到这里,韩氏心中一酸,拉着程微的手叹道:“微儿,我晓得你是不想进宫的,这门婚事委曲你了。”
如许很好,她晓得容昕向来不是一蹶不振的人,总有一日会碰到令他怦然心动的女人的。
程修文点头:“没有效的,谁能获咎得起锦鳞卫。”
“二弟,你到底如何了?如何一句都不解释就任由王大人走了?他归去处皇上复命,我们伯府可如何办啊!”
程修文一言不发,心头沉甸甸的,却连自我安抚都做不到了。
添妆那一日,程微再次见到了随景王世子妃曾氏一同前来的小霸王容昕。
满朝皆贺,普天同庆,她将在世人的祝贺下嫁给那报酬妻,的确是这世上少有的荣幸之人了。
程修文看着那玉冠,模糊有几分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出处。
该不会……微儿一向把澈儿当亲兄长看,以是生不出这些情感吧?
“王大人,你这是何意?”
而当这世上把握着最高权力的帝王想要清算一个没有根底的勋贵时,那是再轻易不过的事。
王大人嘲笑一声:“程大人还没认出来?这是幽王常戴的玉冠,方才我的人在一处配房发明的!”
韩氏总算松了一口气,再一想到另有一项艰巨的任务要完成,不由头疼起来。
承平二十七年的春季,是个真正的多事之秋。
王大人把证物交给一旁的部属,淡淡道:“鄙人这就去复命了,府上的人本日还是不要出门为好。程大人,告别!”
程微一脸莫名其妙:“母亲放心,我并不委曲。”
怀仁伯急得跳脚:“二弟,你可给王大人解释一下啊!”
程瑶的实在身份,不管是昌庆帝还是老卫国公,都心知肚明。
小半个时候后,王大人领着一队锦鳞卫呈现在程修文面前,举着一顶玉冠嘲笑道:“程大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此物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