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秦烟生出不好的预感,忍不住拍打他,“放开我!”
秦烟也不知哪来的力量,重重将他推开。
他还是不为所动。
“跟你说话呢。”
凤眸下移,落在她唇瓣,一时心猿意马起来。
他阖着眼,纵感情知她的统统。
“云知行,我没同你开打趣。”
秦烟别过脸,又被他扳正,“我做甚么,能让你好受些呢?”
“······烟儿?”
秦烟恍觉事情已朝着没法节制的方向生长。
帐内,芬芳香气异化着纯酿的酒香,迷醉民气。
统统便到此为止吧!
数月的时候,与她同榻而眠,他忍了太久。
他的手一顿,眼中闪过纠结,“烟儿,我想······”
云知行在外盘桓好久,几次想要拍门,终是化作一声叹分开。
“······你,你到底是醉了还是醒着?”
女子泪眼昏黄、声泪俱下,不幸模样让贰心中一软。
“烟儿,你得吃点东西。”
见他踌躇,秦烟再度开口,“哥哥,求你,别如许对我。”
秦烟咳了咳,翻开他的手,“既然醒了便去洗洗,臭死了。”
他可晓得?
她推搡着,他只是短短分开一瞬,接着像发明甚么更吸惹人的东西,下移吻上了锁骨,在那处流连不已。
他的声音晦涩、如一股化不开的愁,这回任他如何哄,秦烟都没有理睬。
薄薄的亵裤包裹一双长腿,窈窕的身影透露在氛围中。
身份之于他们,不过一层看不见的束缚。
绝色闪现面前,他凑上前再次压住她,企图持续。
一头束缚已久的兽,面对久违的自在时,天然不会复苏。
指腹搭在她唇边,他目光幽幽,“不准说这个字。”
清俊的脸上呈现一丝裂缝,他站在殿中,身影也带着寒意。
外衫落下,内里只剩窄紧的胸衣,有甚么呼之欲出。
“非论如何,你先放开我。”
秦烟恐怕他做出进一步行动,可举目望去,殿里并无任何兵器。
她就那般坐在床上,从未动过,如同雕塑。
软玉在怀,她就近在天涯。
“我说了,放不开。”
秦烟焦急想要分开他度量,云知行并不给她这个机遇,忽而抱住她翻身,一时将她压在身下。
话语被温热的唇吞入,她瞪着眼,只能收回支支吾吾的音节。
当着她的面,他脱下衣裳,与她坦诚相见。
再也看不见一点白日里端庄影子。
只晓得想要完整占有她身心,她的每一寸都应是他的!
第二天,他让人开了殿门。
“你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吗?”
一声清脆的声响,他蓦地被打醒,展开眼只看她用被子掩着,惊怒不已。
就如许关了一天,宫人们没有体例进屋。
手指搭上亵裤边沿,她完整慌乱。
他呼吸一重,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统统都乱套了,她脑海思路也乱作一团。
这个认知让他生起有力感。
从冰冷到炽热、再到颤栗。
现在夜,他不肯再忍。
他缓徐行至床前,翻开帘子与她对望。
他不肯看到她哭。
秦烟止不住今后缩,熟料被子被他揭开。
他的吻全无章法,仅凭着一颗想要占有的心,肆意落在她唇边、眼睫和耳畔。
“烟儿究竟是在奖惩本身,还是奖惩我?”
他细细看过她模样,某个处所更加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