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亵裤包裹一双长腿,窈窕的身影透露在氛围中。
秦烟恍觉事情已朝着没法节制的方向生长。
“······烟儿?”
从冰冷到炽热、再到颤栗。
帐内,芬芳香气异化着纯酿的酒香,迷醉民气。
秦烟别过脸,又被他扳正,“我做甚么,能让你好受些呢?”
肌肤相触那一刹时,秦烟心底一震,“云知行!停下!”
宽广的肩背搂着娇柔的身躯,他沉浸在其间欲海,难以停止。
“非论如何,你先放开我。”
清俊的脸上呈现一丝裂缝,他站在殿中,身影也带着寒意。
当着她的面,他脱下衣裳,与她坦诚相见。
指腹搭在她唇边,他目光幽幽,“不准说这个字。”
女子长发披垂在枕间,娇颜仍带着惊吓。
他不肯看到她哭。
软玉在怀,她就近在天涯。
“烟儿,你得吃点东西。”
“烟儿觉得呢?”
在她出声前,异化着酒气的吻落下,零零散散,将近让人窒住。
第二天,他让人开了殿门。
凤眸下移,落在她唇瓣,一时心猿意马起来。
层层纱帘中,男女身材贴在一起,含混无边。
秦烟咳了咳,翻开他的手,“既然醒了便去洗洗,臭死了。”
这一夜冗长得可骇。
再也看不见一点白日里端庄影子。
身在暖和的帐内,她却感觉如坠冰窟。
她推搡着,他只是短短分开一瞬,接着像发明甚么更吸惹人的东西,下移吻上了锁骨,在那处流连不已。
云知行不晓得她在想甚么,循着本心,一把撕下她身前胸衣。
只清楚要逃离。
秦烟并不答复,轻纱后她影子昏黄,多了几分不实在,仿佛下一刻就会离他而去。
他唇角浸润,一丝晶莹粘连,令人浮想连翩。
他的声音晦涩、如一股化不开的愁,这回任他如何哄,秦烟都没有理睬。
他呼吸一重,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凤眸里似起了风暴,巨浪滔天,他早已没了本身的认识,径直朝着她身前吻去。
回过神的秦烟生出不好的预感,忍不住拍打他,“放开我!”
云知行在外盘桓好久,几次想要拍门,终是化作一声叹分开。
这个认知让他生起有力感。
“放不开。”
“放开我!”
他阖着眼,纵感情知她的统统。
她就那般坐在床上,从未动过,如同雕塑。
“放过我,求你,别如许······”
他的吻全无章法,仅凭着一颗想要占有的心,肆意落在她唇边、眼睫和耳畔。
见他踌躇,秦烟再度开口,“哥哥,求你,别如许对我。”
她双手推在他胸膛上,然那身躯岿然不动。
任她如何抵挡、怒骂,他还是没有反应。
“跟你说话呢。”
他可晓得?
一声清脆的声响,他蓦地被打醒,展开眼只看她用被子掩着,惊怒不已。
仿佛有了名正言顺的来由,他终究叩响殿门。
“我也没开打趣,”双臂缠着她腰肢,他又切近几分,“此生都没法罢休。”
若说那日雪地里的吻是冰,本日他便是一团烧得愈旺的火,热忱难灭,快将她灼伤。
湿热的呼吸落在脸上,酒味和独属于他的清冽,将她包裹其间。
他力量太大,桎梏着人转动不了分毫,再如许下去不晓得会产生甚么,她脑海中警铃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