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晗眼中笑意不减,“师兄,何必自欺欺人?”那纤舞本就只是蝶舞的一个小小侍女,她能坐上紫兰轩当家花魁的宝座,恐怕蝶舞也暗中出了很多力,既然如此那此次这件事纤舞不成能不奉告蝶舞就本身自作主张。
欧阳晗没有说话,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那又如何?”上官宾彦冷冷瞥了一眼欧阳晗,不能就因为欧阳晗去了一趟紫兰轩,跟纤舞吵了一架,就能证明他的蝶舞跟此次的事情有所关联。
欧阳晗的嘴角扯出一抹温润文雅的淡笑,“你问我?何不去问你的蝶舞女人?”
上官宾彦的目光中掺杂着一种陌生的庞大感情,他想说甚么,却终究甚么都没有说。
欧阳晗声音明朗,语气平平,但上官宾彦却感觉他一向都在说废话,这一通下来。他仿佛就没有说过一个有效的字。
“师兄,明天我去过紫兰轩了。你不会不晓得吧?”上官宾彦当然不会不晓得,昨日他拉着陆雪琪去宫里给“蝶舞”看病的时候,欧阳晗他们就正幸亏离紫兰轩很近的处所,并且时候由上官宾彦派在欧阳晗身边的那些庇护他的侍卫们也说,欧阳晗昨日在紫兰轩替一个侍女打抱不平,还跟纤舞吵了一架。而阿谁被欧阳晗救下来的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便就是大皇兄上官凌派来监督本身一举一动的细作。
上官宾彦不再说话,眼神里仿佛有甚么色采在垂垂暗淡。接下来的事情,他都能猜到了,欧阳晗跟着那条尾巴进了三皇兄的府邸,在那边他偷听到了三皇兄和大皇兄的诡计。(未完待续。)
“然后呢,说重点,甚么时候你也变得婆婆妈妈了?”
“蝶舞?这事跟蝶舞有甚么干系?”上官宾彦说边斜着眼睛看欧阳晗。小师弟这话是甚么意义,难不成这是跟蝶舞有干系?
固然欧阳晗也不想突破师兄的胡想,他也不想破坏蝶舞在上官宾彦心目中的形象,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奉告上官宾彦。因为就算那上官凌和上官老三野心再大,再草包,他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替人背黑锅。苏大人也说过,如果你包庇犯人,那你跟那些犯事的人也就没甚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