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到这里结束了。
“行了,既然如此,便将这粗心的丫头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扣这个月的月钱。”王老夫人听洛云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便这般叮咛道。
丘若喘了两口气:“方才您来的时候老奴不是说了么?老夫人有请。”
这流苏到底为甚么毫无牢骚的替洛云享福?
王老夫人不愧是王府当家多年的人,该立威的时候涓滴不包涵,即便是她偏宠之人。
洛云回道:“老奴一个粗人那里晓得这些东西,只是想着年关了给侄女做件衣裳罢了。铁定是那店家干的,老奴嫌他衣裳贵了,他便拿了这件给我,说是便宜并且料子还好。老奴也没重视看,妄图实惠,就买走了。”
还没出来就闻见一股沉香味儿,丘若躬身隔着珠帘道:“老夫人,人带来了。”
流苏不过是个劣等丫头,在长房院子里干粗活的,三娘记得是个极其诚恳的人。
如此一来,错也算不得大错,只能说是一时忽视。
以后,内里又响起惨叫声,流苏那丫头固然疼得叫喊,却死活不说别的,硬生生挨完了二十大板。
“莲姐儿如何也跟着来了?你先归去。”王老夫人见着王祁莲便要赶她走。
喊去的人没一会儿就将流苏带了过来,那丫头左顾右盼,还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
如此,赵氏便持续号召人将洛云抬回上园去,三娘她们便跟着丘若去了里屋。
可惜王老夫人打错了算盘,这流苏就跟个木头似的,不闹不跳,任由小厮将她押了下去。
“不可,我得跟三娘一道。”
“如何了?”三娘问道。
“祖母...我......”
三娘细心的看洛云脸上的神情,并无甚么非常。
“嗯,让她出去。”王老夫人慵懒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不过这丫头挺机警,眼神都没有,单凭洛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便晓得如何圆下去。
她们刚走出南殊院没几步,就见丘若姑姑追了上来:“傅蜜斯,傅蜜斯且留步......”
“到底是甚么事啊?”王祁莲插嘴问道。
王祁芸晓得王老夫人是真的发了怒,也不敢再讨情,只得灰溜溜的福身道是。
“够了!”王老夫人不肯听劝:“昔日是我太放纵你们,一个个翅膀都硬了,胆敢跟我顶撞!”
丘若便表示三娘她们出来,三娘边翻开珠帘往里去了。
事情算完了,赵氏让三娘她们先归去,她还得安排人将洛云姑姑和流苏安设好。
“归去。”王老夫人不由分辩,必然要王祁莲先走。
王老夫人这下没法了,这丫头硬气,为了这点事打死小我也没事理,如果让王文胥晓得了,又得生些事端。
屋里世人都恭恭敬敬的道:“是......”
三娘同她会心一笑:“你们甚么时候过来的?”
不待三娘她们发话,丘若先回道:“老夫人找傅蜜斯有点小事,大蜜斯又非要跟了来。”
她话还没说完,王老夫人毫不客气的就给她一耳光:“你的端方都学到那里去了!老胡涂?就凭你,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吗!”
王祁莲拉着三娘不放手,丘若只得道:“行,随老奴过来吧。”
沈嬷嬷与柳儿被拦在外头,丘若姑姑说甚么也不要她们跟着去。
赵氏正号召着人将洛云抬走,却见三娘她们去而又返:“你们如何又返来了?不是让你们先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