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阳倒是笑了笑:“苏兄说他认得与你同业的那位女人,说是王府的人。”
“陆公子,你晓得路么?需不需求我给指一指?”正走着神,王祁莲隔着帘与陆亦阳说道。
三娘留了心,就坐在边上,想听他俩说甚么。
想到这里,她大抵有了眉目,此时苏家并未明面上站到哪一边,以是陆家想乘机拉拢苏家,故而从苏钦玉身上动手。
丽姝看看陆亦阳,又看了看三娘她们,忙道:“女人可莫要耍性子,我们这里的马车走上街谁都认得,实在不宜相送。这是陆公子备的车,说是顺道,这才捎上两位女人的。”
这是个聪明的行动,因为谁也不能包管最后坐上皇位的是谁,是以不动而制动,谁胜了推戴谁。
“那走吧......”
三娘当她是氛围,全然不睬会,摆布解释了她也不信。
“两位女人,到了,请下车罢。”没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李户在外说道。
一行人都没再说话,车轱轳声一阵一阵很有规律,三娘思路一转,俄然想到别的一种能够。
她们没客气,待李户抬下车梯,就上去了,陆亦阳则跟李户一齐坐在车沿上。
“有劳陆公子了”王祁莲礼数全面,福了福身,客气的说道。
苏丞相乃是百官之首,只要苏家独子肯帮齐王,苏丞相不成能再不管不顾。如果有了苏家这个后盾,他们就有了更多的筹马。
当今圣上子嗣式微,能堪大任的只要睿王与齐王,一个文一个武,一个过分和顺,一个又过分暴戾。要她说,两人都分歧适做天子,可皇家子嗣淡薄,也实属无法。
三娘照实道:“从河洝来都城的路上就是与他同业,是伯父遣去的,没说上几句话,算不上认得。”
“嗯,罢了,他既然偶然,勉强也勉强不来,也好让父亲歇了那份心机。”
三娘连头也不回:“没有,公子多虑了,我生来就是这本性子,还瞥包涵。”
所谓的“苏府的人”也许是个鳌头,实在只是他部下的喽啰。苏钦玉将蓬莱阁都开到河洝去了,可见他在都城商界势头不小,有那么几处窝点也是常事。
陆亦阳皱着眉:“归去了?”
陆亦阳晓得他的顾虑,也没再问,回身与三娘她们道:“两位女人上车罢。”
三娘却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径直朝这偏门走去。
三娘落水这一出恰好成了他脱身的绝佳机会,他跳下水救人,佯装文弱救不了,引陆亦阳参与出去。接着让陆亦阳晓得三娘她们的出处,苏钦玉好借她们管束住陆亦阳,陆家早已故意与王家攀亲,陆亦阳又岂会听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