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听殿下差遣。”
“殿下放心,那天杜元秋必然不会跟去的。”
俄然的变故将大师都惊呆了。
但这日,刘晟到了虎帐,却发下号令,令全营将士调集。
“好,现在大师为陛下建功的机遇到了。”刘晟双手一伸,压下世人的声音,持续大声说道:“本皇子已查探清楚成王之余孽地点,各位将士,愿否与晟一起诛杀逆贼,为陛下尽忠,为本身建功立业?”
刘晟点点头,渐渐踱至点将台的火线,面对着下方几十万兵士,背手悄悄的看了半晌。
“好,解缆。”
在城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刘晟带着不敷一百的近卫前来,如平常一样,刘晟甚是傲慢,对他的见礼只点了点头,就自顾纵马前行。
这个题目问得,上面的人有些不知以是,费谦的眼刹时收缩了一下,他的三位亲信副将面色也黑了下来。
……
“殿下名讳,也是尔等能直呼的?”那砍人的大汉将带血的斧子往肩头一扛,大声喝道:“张贼企图谋反,已被秦某诛杀,谁再敢妄动,与此贼同罪。”
两人几近是异口同声,又一起相视而笑。
转眼过了五日,到了巡营的日子,早早的刘晟已起床,当凌晨的第一缕霞光晖映在大地上时,刘晟已背手在荷塘边站了好一会儿,他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光芒挣出一丝裂缝,看着万千光辉洒满天涯,看着太阳冉冉升起。
除了第一次帅印交代的时候,是调集了虎帐的全数将士,其他时都是各自练习,刘晟会一一的去看看,偶然看得鼓起还会上去指导一下,或是让部属与之较量一番。
公然,见下方没了声气,刘晟开口了,“本皇子奉陛下旨意,来凉州实在另有一事,就是彻查成王余孽。当年成王企图勾搭西夏谋反,当今成王余孽当街对陛下行刺,此等背叛之举,此等大逆不道之人,是不是该诛杀?”
答的人稀稀拉拉,答案也多样,有说是“殿下的部下”,有说是“费将军的部下”,有说是“殿下和费将军的部下”,有说是“天子陛下的部下”……
只见高高的点将台上,几道身影俄然纵出,一个瞬息之间,在统统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费谦与他的三位亲信副将,已全数被制住。
“将军待会就知。”刘晟并不预多说。
“都筹办好了?”
“情愿。”
将费谦压跪在地上之人,大师都认得,是殿下身边的薛剑,传闻是殿下的侍卫首级,将剑横在章焱脖子上的也是一名侍卫,而最让大师骇怪的是,另两位脱手的竟然是韩烁和魏长松,他们可都是费谦曾经的部下啊。
声音虽不整齐,但气势还在。
自刘晟来后,每旬会去城外的虎帐巡查一次,已成了常例,再过五天,又是巡营的日子。
“太好了,那我们来详细筹议一下细节。”
上面初还“嗡嗡”喧闹声不断,群情纷繁,但仿佛被高台上的那位身上的气势所压,声音渐小,垂垂的没了声气,大师凝重的望着那道矗立苗条的身影,总感觉本日怪怪的,仿佛有事产生。
话音未落,场中已崛起变故。
他的眼睛红红的,仿佛没有睡好,但精力头却很足,实际上也算一夜未眠,展转反侧,掩不住的镇静里,有担忧,也有焦炙……
“刘晟,你好大胆……”下方终究有人复苏过来,指着刘晟骂道,可他话未说完,一把板斧俄然从中间横砍过来,一斧头就将他的人头砍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