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五老爷痛哭流涕的跪在柳老爷面前,“大哥,我错了,你救救我,大哥……”
柳老爷眼神庞大的望着他,心中也是百味杂陈,想起当初五弟的绝情,本要拂袖而去,可再看一眼,心又软了,五弟比本身小,两鬓却已斑白,蓦地之间衰老了很多,心中一叹,闭眼道:“庆业,当初我劝过你,你不听,现在已晚了。你归去吧,若按你这些年与方家做下的那些事,你现在应当在大牢里,撤职已是最轻的,我能帮你的只要这些,归去后安生养老,好好过日子。”
座中另有位高朋,恰是随雷虎一同来帝都为友报仇的贺明琛,与柳沁他们坐在最上首的一桌,一起的另有江离、方诺及雷虎师徒。
贺明琛看着这统统,深有感到,肖公子虽幼年,真不简朴啊,这御下的本领,不见用甚么手腕,就令一帮热血儿郎全都心悦诚服的臣服。他更能看得出,他对他们,他们对他,都是至心换至心,如果上位者,也能如肖公子这般,多站在公众的态度,多为百姓着想,那江山何愁不能安定。
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本都是粗旷的爷们,在清闲谷安闲惯了,刚来时还很不风俗,本日这般聚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仿佛又回到了谷中普通,以是不消柳沁他们开口,氛围很快就热烈起来,推杯换盏,猜拳斗酒,轰笑声差点掀翻了屋顶。
“对,是亲人,是兄弟!”
“属劣等唯公子之命是从。”
“鄙人还是回籍中做个教书先生吧。”贺明琛苦笑道,获咎了金家,还不知能不能安然返乡。
柳沁并没健忘她对卢有霖的承诺,卢府被抄,卢夫人姚氏及未出嫁的小女并未被罚为官奴,而是被赶了出去,柳沁派人将她母女俩接走,送回了姚氏娘家,并以卢有霖朋友的名义留下一笔钱,有了这笔钱,姚氏母女虽不能再过回之前那样的糊口,但安稳度过后半生是没题目的。
方家倒了,再也没有东山复兴的能够,那些与方家有勾连的,与方奉先有牵涉的官员、富商,在这场风波里,也一起轮为了捐躯者。
五老爷一家灰溜溜的回了晋城,今后以后在乡里守着几份薄产度日,一家子再也没有分开过。
空旷的院子里,五桌酒宴顺次排开,桌上美酒好菜、珍羞甘旨应有尽有,从清闲谷出来的兄弟,除了漫衍在帝都的二十人,其他的三十二人全都在这儿。
至于秋娘和孩子,早已在回欢愉庄的路上,当秋娘和孩子踏上汉水的渡船,看着浩渺的江水滚滚东去,他们并不知,同一时候,卢有霖正被押上法场,此生此世,他们再也没有相见的机遇了。
“我派人送先生去清闲谷,先生不消担忧家人,当日我就让雷年老将先生的家小暗中送回了欢愉庄,先生与家人团聚后先安设下来,待今后再作筹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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