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
他们此时是处于美酒的配房里,长康急仓促的跑来,定是前面产生了甚么事。
常日老是和顺和蔼的人,一旦板起来脸来,比那些严厉的人还更可骇些,长康有些吓住了,低着头,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蔡氏有点活力。柳沁忙从榻上跳下来,跑到潮哥儿身前,笑眯眯问道:“潮哥儿,如何了,为啥活力呀?”
柳沁屁股方才着地,就听扑通两声,身后的榻上跳下两人来。
潮哥儿坐在蔡氏的身边,见柳沁出去竟不象平常普通乐颠颠的跑上来施礼,反而气鼓鼓的嘟着嘴,将脸扭到一边去。
成伯按下心中的疑问,自我解答或许女人的脑袋确切与众分歧吧。
“人走了没?”
顺着老夫人的目光,柳沁这才重视到上面站着个长相浅显看起来却很诚恳的丫环,跟翠羽春秋相仿,柳沁用力想了想,这才想起彩瑞是自彩云嫁人后新提起的大丫环,是除了彩霞外娘身边最得用的人。
“mm,没事吧。”江离体贴的看向柳沁。
柳沁滚进老夫人怀里,在娘的衣衿上蹭了蹭,母亲的度量老是那么苦涩,那么暖和。
“是。”长康这才去了。
“不知女人有何事叮咛?”
“公子,少爷,前边又有两家来商谈合作的事,成伯让我来问问公子的定见。”
“没事,没事。”柳沁忙给了大大的笑容予以欣喜,“阿离哥哥,让长康起来吧,他也不是用心的。”
“噢,是哪两家?”
小五神采安静的与她对视了一下,甚么也没说,松了手,走回榻边套上了鞋。
江离这时才反应过来,有点脸红的松了手,走回榻边穿鞋。
“沁丫头,娘把彩瑞送给你使唤,可好?”
“是,小的…….我记着了。”长康起了身,低头站于一边。
“嗯,但愿是我想多了。”
白生生的罗袜实在刺目,并且现在已入冬,只着罗袜站于冰冷的地上,很轻易着凉的。柳沁拉了拉江离的手,“阿离哥哥,你先把鞋穿上。”
“潮哥儿,如何不给姑姑见礼?”
这日天然也不例外,因为男人们没回,几个哥儿也不消去后院了,晚餐也是送到各自的房中。
“没有,还在等回话儿。”
“长康,前边有甚么事吗?”
潮哥儿眼睫眨了眨,非常委曲,“你都不陪我玩儿,哥哥也不陪我玩儿,娘又不让我去前院找你们,我……”
老夫人笑呵呵的看着姑侄俩密切的说话,这时才招招手,唤道:“沁丫头,来,娘跟你说个事儿。”
这一日大师早早的就回了府,因为柳沁承诺了娘,要陪娘用晚膳。
潮哥儿听得娘这么说,扭头看了他姑姑一眼,“哼”了一声又将脸扭了归去。
“红袖招和醉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