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羽陪着也能够呀,咦,翠羽如何不在?”
先生已说不出话了,估计高血压计要爆表了。
这一刻,江离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幸运,那是能被爹娘因为爱保护的幸运,也是能保护本身爱的人的幸运。
正心中打抱不平着,先生到了本身面前,抬眼对着屋顶问道:“柳沁,尔之功课呢?”
“为师昨日安插的,文海和江离都已完成,尔怎会不知,莫非尔又偷懒,恶劣如此,不尊师言,如何教诲?”
“南大街上新开了一家鸿兴酒楼,又大又气度,今儿开张,请了舞狮的舞龙的,还放了好多鞭炮,热烈得不得了,引得一条街的人都去看,奴婢听得长盛说,就跟着也去凑了一把,谁知一探听,这酒楼竟是方家开的,顿时就没兴趣了。”
先生又气得翻白眼了,不过此次是朝下翻的,他终究低下了他傲岸的脑袋,眼睛直直的盯着柳沁,“你……你……”
江离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道:“谁让你那么玩皮,老顶撞先生呢,不饿吗?先归去与姨母用膳吧,功课的事下午再说。”
柳沁一听三十遍,脸立即就垮了,本还想再跟先生辩论辩论,好歹再争夺些福利,眼角却瞄见江离在朝他使眼色,转头看去,江离看着她正缓缓的点头,看来阿离哥哥是不让她再说的,算了,咱就小人不计大人过,放他一马。
“街上有热烈,甚么热烈?”柳沁一听,立即来了精力。
先生不耐烦的又反复了一遍,柳沁这才想起,坏了,昨儿帮衬着玩儿,忘了做了,瞄了瞄江离,见江离正担忧的看着她,忙朝他送了个安抚的眼神,这才转头也昂着脑袋,很茫然的问道:“先生,甚么功课呀?”
张先生张口结舌了半天,终究完整爆怒,“柳沁,你……你如此在理,为师念你初犯,也不打你手板了,就罚你将昨日的功课写二十遍,不,三十遍。”
这是跟我说话吗,是吗?柳沁真想踩在高跷上,对着先生大喊:“我在这里,在这里。”
此时他们已走到院子里,中间一棵香樟树披发着淡淡的草木暗香,暖阳正盛,直射到江离的笑容上,那么光辉,那么刺眼,如同太阳的光遣散了统统的暗影和暗中。
玩了一会儿,海哥儿是个自律的孩子,遵循自个的作息时候回房睡觉做功课去了,江离见表妹兴趣不减,自不能丢下她不管,两人接着玩了会,柳沁累了,躺在榻上竟睡着了,阳光透过枝叶晖映下来,班驳的洒在小人儿的身上,衬着她薄薄的透明般的皮肤,敬爱得如同假人儿。
“mm在这儿,我天然要陪着。”
这一天自过不提,到了第二天,柳沁又是早夙起床,洗漱一番,与娘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去约了江离,海哥儿,高欢畅兴上学去。
一散学,柳沁就凑到江离面前,不幸巴巴的望着他,“阿离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