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柳沁俄然想起一事,方才方一鸣的人如何俄然倒了,是如何回事,莫非这世上真有来无踪去无影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的大侠?那大侠到底甚么样儿呢?是楚留香一样的翩翩公子,还是杨过一样的邪气少年?
中年男人摇点头,“烦请通报你家龙镖头,就说穆擎苍来见。”
龙镖头龙天风在穆擎苍的下方坐了,看到故交,不由的就会说些旧事,“前些年师祖还在时,常常念叨师叔,说师叔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对劲的弟子,只可惜临死也没见着师叔一面。”
柳沁非常非常的惭愧,她惹的事,到最后别人挨的打,怪不得翠羽老怪她扳连别人,柳沁心虚得都不敢抬眼,小小声的问道:“阿离哥哥,你没事吧?”
两人并肩走着,中年男人拍拍他的肩,一脸的无法,“你这孩子,跟别人不说话莫非跟寄父也不说?话这么少,别人还觉得你是个哑巴。”
却说这边自柳沁一群人走后,围观的人也都感喟着,摇着头连续散了,面摊上的两个客人也起家拜别。
芜城算是江南一带较大的州府,从南城区到北城区,相称于横穿了全部城池,如果坐马车或骑马,也得半个多时候,而走着去,起码也得一两个时候,等中年男人和小五走到北城区一家流派前,天上的日头已升至头顶,早过了中午。
江离甚么也没说,只将她拉到面前,前后摆布的仔细心细看了,确切一点伤都没有,这才放心,转头看看身边的残兵败将,叹口气,“先归去吧。”
当然这挺大挺宏伟是相对于北街其他屋子来讲,如果与东城南城的官邸及富商的园林比拟,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两扇大门虚掩,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握着铜环敲击了几下,未几时门被“吱呀”一声翻开,从门里走出一年青的壮汉,壮汉看了看两人,抱拳施了一礼,有些踌躇的问道:“客长但是上门来谈买卖的?”
小五昂首一看,面前是一处挺大挺宏伟的修建,高高的门楼,长长的围墙,青砖黑瓦,有一种庄严厚重之气,座于闹市,却又不在正街处,可谓是闹中取静,门头吊颈挂一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顺源镖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柳沁乖乖的点点头,受伤稍轻的小六去雇了两辆马车,大师相互搀扶着上了车,马车一起不断,直向东边的柳府驶去。
见小五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笑道:“怪寄父多事了?寄父再不脱手会出事的。”
这边柳沁从江离怀里钻出来,才发明本身这方可说是惨不忍睹,若不是长兴他们都是贫民家出身做惯了事的,挨上这么些只怕已只能躺着喘气儿,长兴头破了,脸上糊了很多血,长盛痛得背都直不起,半蹲在地上,小6、小顺和大同衣衫都破了,手和脸一片青紫,就连那男孩脸上也有清楚的两个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