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听完后,点点头,心中荡漾。收养孤儿,再练习成暗卫或是杀手,如许的事并不鲜少,但如欢愉庄这般,不带任何目标的收留培养,实在是少见,若真如肖兄弟所说。那建此庄的谷主真乃贤人也。
“对不起啊刘大哥。我错怪你了。”柳沁至心的报歉。
本来是如许,刘睿说得轻巧,可实际中不知是如何的心伤血泪,幸亏他有位好兄长。
柳沁这边的人松口气,刘睿那边跟着的人也长叹口气,总算能站住了,若主子再来几个意想不到的行动,只怕我们都得跌到地上去,真是惊吓呀。
越想越感觉有理,正想再摸索一下。庄头魏三前来禀告说统统安排伏贴,请两人去主屋。
“嗯,快吃吧,再不吃菜都冷了。”
刘睿的手苗条有力,广大的掌心将柳沁一双荏弱无骨的小手裹在此中,两人俱有丝非常的感受。
“可……公子……”
中间桌上的刘睿的部属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至于镇上的孩子。十岁后会回各自的家里。
正待缩回脑袋,一只筷子头敲了上来,“哪那么多天子,再说了当天子的都忙得很,能有为兄这般安逸?别胡说话了,谨慎被人抓了错儿。”
归正不管如何都能教他一门本领,将来能够有口饭吃。
一株大树上,两只雀鸟相互啄着亮丽的羽毛,叽叽喳喳的,密切的依偎了一会儿,才一前一后展翅飞向远方。(未完待续。)
魏三有点难堪的站在一旁,看了看柳沁,没有说话。那里顺道了,是绕了一大圈好不好。
用完晚膳,两人并肩在庄子里闲逛。
正筹办再夹上第二筷子,却被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给盯着,下不了手,只得放下筷子笑道:“为兄脸上莫非有花?”
等柳沁仓促走出来,刘睿立即迎了上去,“魏兄请我去用早膳,恰好顺道,就来聘请贤弟一同前去。”
赌咒后再拜三拜,这才起家将长香插入香炉里,各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相视大笑。
固然还是安静的语气,可他们晓得,主子活力了,也不敢再多说,回了声“是”,躬身退至中间的桌子,坐下。
柳沁和刘睿双双跪在长案前。面朝东方,各执燃好的长香三支,对着六合拜了三拜,这才挺身共同赌咒道:“六合为证,日月为鉴,我,肖遥(我,刘睿),今结为同性兄弟,愿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如有背弃,六合不容……”
一夜无事。
“哈哈……”
“贤弟,贤弟。”
“或许不是咱汉国呢,不是另有北萧西夏么?”柳沁讪讪的回道。
刘睿上前一步,紧紧握着柳沁的手,“能与贤弟相遇相知,实乃人生之幸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