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大黄是我那条狗。”
“伯爷呢?”
淮阳伯乐得哈哈大笑不止,身上的肉跟着抖啊抖的,后边服侍的丫环都跟着叨光,顺手被打尝了一锭银子。
两个背对着的小厮底子不晓得,身后的淮阳伯听了个正着。
另一个不干了,“我如何不如他了。伯爷真偏疼。”
淮阳伯朝身后的宁赵两人笑道:“宁小子,赵小子,本日这鸡王之魁首你俩可不准与我抢。”
“真的,听谁说的?”
从门里哈哈大笑走出的是其中等个子,身材滚圆显得有些矮胖的男人,四十出头,脸孔倒是驯良。只是一脸的肉,这么一笑,两只眼睛都笑没了,仿如弥勒佛再世。
门口的小厮奉迎的围上去。
三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未几时就到了别院。
“哈哈,宁小子,你就那么有信心,好,今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大黄短长还是我的黑雄更胜一筹。”
“二黄。”
淮阳光志对劲满,起家去换衣,还不忘调笑宁致远几句。
就算如此,也没人敢小瞧了他。
而越听,神采越暗,一股愤怒涌上心头。(未完待续。)
“呃,那……你那只鸡叫啥?”
作为芜城纨绔的代表。淮阳伯一贯是各种活动的号令者,构造者,充分揭示了一个榜样的感化。
管家恭敬答道:“陈少爷,吴老爷,张公子……他们都来了,在前厅候着呢。”
淮阳伯一边走,一边问。
而为了更好的构造各种活动,淮阳伯还特地置了一处财产,作为活动的大本营,这处财产就是曹家别院。
听宁致远相问,一小厮恭敬的回道:“伯爷还在府里,要不两位先进府中稍等,小的去告诉伯爷。”
“伯爷有约,我们怎敢不早早来候着。”
此时中午刚过,走动的人很少,四个小厮无所事事的打着哈欠,聊起昨夜打赌的事,才来了兴趣。
曹家别院位于北城西南。离烟雨湖的花街不是很远,当初置这么个处所,就是为了便利他逛花楼。
斗鸡场设在园子里一块空旷的园地上,用木栅栏围了起来,中间设了一圈的高几座椅,每张几上都摆有茶果点心,中间另有很多仙颜的丫环服侍着,卖力斟茶倒酒。
“哈哈,赵小子,你的嘴倒是甜,比宁小子强多了。”
这宁少爷和赵公子但是伯爷的座上宾,他们天然不会获咎。
淮阳伯曹慎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两年前他将嫡出的大女人送入宫中插手大选。不料被天子瞧中,留在了宫中,因得天子宠幸,被封为朱紫。
“唉,宁小子,不是伯爷我说你,你说你好歹也读了几天书,如何肚里一点墨水也没有,你看看你起的这叫甚么名,再看看我起的,黑虎,黑雄,多气度,多有气势。”
管家念了一串的名子,都是常平常常来往于曹家别院,与伯爷交好的人物。
“呵呵,谢伯爷嘉奖。”
宁致远苦着脸,“伯爷如此,不就是不让我俩参赛嘛。”
“还用得着听谁说,我陪我家少爷去时,亲耳闻声那位公子跟谢妈妈说的,冬雪真是好福分,那位公子生得风骚姣美,年事又不大,皋牢好了,今后有的是好日子。”
如果是第一返来的人,必然大大感慨淮阳伯会享用,不过这一群都是常常来往的,早见怪不怪,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就等着抽签决定争斗的挨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