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薛青衣没有助她登上太子妃位的体例,不过能包管薛才子也登不了阿谁位子,也足以让端木情动心了。
“你们同为姐妹,你这话,骗谁呢?”端木情嗤笑道。
“因为我不想让她登上太子妃的位子,不想让她骑在我的头上耀武扬威,这句话你可托?”
喝完后,她把茶杯置于桌上,持续道,“如果这件事真有这么轻易你父王为甚么迟迟没有开口,这就申明陛下心中还踌躇不定,或者说你父王开口后陛下必定有所要求,而这个要求恰好是你父王给不起的,或者让你父王难堪的。你如果不信,你能够归去问问你的父王。”
“明日我就让我父王面见陛下,要求陛下给太子赐婚?”端木情自傲满满隧道,“只要我父王开了口,这件事肯是十拿九稳了。”
端木情闻言面上一紧,啪地一声手握成拳敲在圆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铛铛直响。“太子妃位,我端木情誓在必得,薛才子要和我抢这个位子,也要看她过不过得了我这一关。”
薛青衣指的人家,两小我都明白指的就是薛才子。自从前次端木情在小巧斑斓坊与薛才子对上后,端木情的一口恶气始终憋在了内心。现在在她的心中,薛才子就是她最大的仇敌。
等薛青衣说完以后,端木情整小我神采飞扬,一扫刚才的阴霾。听完薛青衣的话后,她是确确实在地信了她。(未完待续。)
“那你可有甚么好体例?”
“我确切甚么也不要呀。”
宿世时,那些搀扶他登上皇位而又权势滔天的勋贵世家被他措置的七七八八,三大国公府最后也只剩下一个蒋国公府罢了。
“古玩玉器,名家书画,金银财产,只要青衣姐姐要甚么,我就能给甚么,如果你不信赖,我明天便能够派上先送一部分订金给姐姐。”端木情孔殷隧道。
或许这一次他抛出太子妃位这个钓饵,目标也就是为了减弱镇北王手中的兵权。
“薛青衣,你别过分份。”
端木情听到这句话,神采和缓了很多,也信赖了薛青衣几分。姐妹之间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情她听多了,也见多了。
“那你筹办如何做?”薛青衣端起茶杯,吹了吹手中的热茶。
这么说来她不能再获得太子妃这个位子了,莫非获得太子妃位毕竟只是她的一个好梦。
在端木情的心中镇北王但是无所不能的,在北地任何人见了父王都得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