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家的郎君那才几岁,有十八了吧。这个孝子,竟然和一个十八岁的黄口小儿抢一个青楼名妓,他还要不要脸了。
她对他过分听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应当对待卢氏那般措置了他。也免得现在他如此作塌宁国公府的名声。
肖老夫人浑浊的老眼里射出一道精光,似有若无的瞟了一眼萧蓉蓉,道,“蓉蓉,你别为了怕祖母担忧瞒着祖母,是不是这两天府内又产生甚么事情了。”
“祖母,服侍祖母蓉蓉如何能够会累呢。赵妈妈不在了,蓉蓉就怕那些小奴婢服侍不好,等祖母身材好些了,蓉蓉再让教那些小奴婢,让她们好好服侍您。”
想到那天底下那么多的奴婢看到俩母女白花花的身子,另有那四个阿耻的大字,肖老夫人攥着被子的手更紧了,手上青筋毕露,目工夫森好像天国来的幽灵。
肖老夫人脸孔通红,气得胸口直喘,萧蓉蓉起家,忙按在她的胸口,一边帮她顺气,一边柔声道,“祖母,刚才不是说好不起火的,气坏了身材可如何办。”
这吃喝拉撒的都在床上,不要说身子难受了,有多不便就不消说了。
这知心的行动让肖老夫人看着萧蓉蓉一脸的荣光,本身教养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体贴又孝敬,如何看如何扎眼。
肖老夫人的脾气一向很不好,她本来也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现在戾气更重,动不动就发脾气。
公然,肖老夫人瞳孔微微一缩,老脸一拉,双手在榻上一拍道,“这个孝子,他是非得气死老娘才行啊。卢氏、柳姨娘把宁国公府当何为么了,由着她们来吗?她们想和离就和离,想走就走,这个孝子,到底长不长脑筋。我们宁国公府的名声,迟早有一天给他败光了。”
这么一场变故,实在让肖老夫人吃足了苦头。
“阿谁贱婢废弛了我们国公府的名声,不提也罢。”肖老夫人眯了眯眼,语气一寒,咬牙道,“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东西。”
她看着灯下皎皎如月、花容月貌的萧蓉蓉,尽是皱纹的脸上可贵暴露了一丝笑容,非常疼惜隧道,“蓉蓉啊,这两天你照顾祖母也累了,不消再捏了,这些个事让小奴婢来就行了。”
肖老夫人的目光暗了暗,接着问道,“这个孝子,他现在人在那里?蓉蓉,你派人把他给我叫来。这么多年,我一向由着他,看来是我把他给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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