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也好。”大夫人眉头挑了挑,就在方才,本身还觉得终究能让嫣然得些经验了,但不料嫣然翻脸却比翻书还快,委实是本身藐视了她。不过,如许也好,锦香的忠心护主但是出了名,事情的本相,想来在场诸人也是心知肚了然。
而至于那锦香,一双手也不是洁净的,此番的了局,便是罪有应得罢,也不算冤枉了她!
入了夜,慕容雪借口单独漫步,提着盏琉璃宫灯,独自来到了司徒锦毓的菡萏苑。而漫步之类,司徒嫣然向来不喜,随口允了慕容雪,本身则持了盏火腿燕窝羹,自顾自地享用了起来,却也舒畅。
现在的蘅芜居,司徒嫣然坐在小院中,单独生着闷气。一侧,慕容雪一面饮茶,一面皱着眉头听司徒嫣然的一番抱怨,其内容,不过乎就是锦香如此放肆,实在是太可爱了,顺道也将昔日里别的的过节,十足推给了锦香,一番的捶胸顿足,眼底抱恨。
“既是已经措置完了,那你们便散了吧,此事在这府中,需得好好鼓吹一番,也好教下人们晓得晓得,算计主子,是如何的一番了局,此番的锦香,就当是杀鸡儆猴,如有再犯,那便当场杖毙!”说着话,大夫人复又深深地看了眼司徒嫣然。
“锦香,你如此算计母亲,委实该罚……如许吧,我就罚你杖责五十,如果另有命在,那便卖到乡间的田庄发落为奴。”一番话,掷地有声,但在锦香听来,倒是如同五雷轰顶。
“好。”大夫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很快,世人便也四散分开了,花厅里唯留了芝兰和大夫人二人。
而分开前,本身还是忍不住想去见地一下蕙心,冥冥中她有一种直觉,此事,定是离不开蕙心的功绩。前几日,嫣然也对本身抱怨过,那新来的蕙心丫头几次三番地帮忙锦毓跟本身作对,委实是个有手腕的,本身此番就去探一探,蕙苦衷实是何方崇高。
很快,院中响起了锦香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又一声,惨烈至极,嫣然微微皱了皱眉,恐怕她吐出一些甚么,又叫人把锦香的嘴巴用破布塞上,耳不听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