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玺的眉眼冷了下来,“父皇的生辰就是这几日了。”
晏妧梓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敛下去呢,屋子里就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来,仿佛是见晏妧梓表情不错,裴司玺的声音里也染上了笑意。
等一年以后,晏妧姝的事儿早就被人淡忘了,那些证据也足以在一年以内叫天子给毁个洁净。
她看着苏玉贤拜别的背影,眸子沉了沉。
玉竹见大少爷还一个劲儿地盯着那边瞧,可苏蜜斯人早就瞧不见了,忍住了笑意开口,这才把晏霍舟的心机给拉了返来。
晏妧梓这性子,大半是被裴司玺给惯出来的,见他又嫌自个儿小,便拿了天子的旨意去堵他。
“好了好了总之我是说不过你的——本日安阳王府之女来给你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