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已将人证带到!”
裴司玺眉头死死地皱着,却没想到一向都没说话的四皇子俄然开了口,语气暖和,带了些微思考的意义,“既然皇后娘娘要把晏蜜斯请进宫来,那儿臣也但愿父皇差人去把房公子和房蜜斯请出去,统统人到了场,事情才气好好说通。”
裴司玺一把喝退了想要上前缉捕二人的侍卫然后走到了已然情感失控的二人,声音虽冷酷,但却不让人感到冷酷。
皇后虽是服了软,可仍旧没放弃要找晏妧梓费事的心机,出言要天子把晏妧梓喊进宫来。
天子见来的证人是两个老百姓模样的人,不由挑了挑眉,看了裴司玺一眼。
父亲不是说他们已经死了吗,如何还活着!还跟着裴司玺到了金銮殿上!
晏妧梓听了玉清这话,内心才算是松了口气,如果裴司玺真的因为本身才遭到弹劾,那她内心如何会过意的去。
“女人,不好了!”
“皇上!皇后娘娘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工捣蛋罪在臣的表妹身上,身为母范天下的皇后,一言一行当是天下女子的典范,但是皇后娘娘本日之举,委实过分了!”
梁立焕本就爱好阿谁自幼就聪明聪明的小表妹,见她竟被皇后如此争光,天然忍不住气,开口就是像皇上告状,言语里说皇后的作为配不得皇后这个身份!
晏妧梓不由皱了眉头,放下了手中的账册,昂首看着玉清问道:“产生了何事让你急成如许?”
那对男女听了天子的话后就想站起来,但是晃眼间却看到了跪在一旁的房近法,顿时就甚么都记不得了,直接冲他扑了上去!
“方才那番话,的确也是皇后你有欠安妥了。”
“草……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你这个牲口,禽兽不如的东西!”
天子见环境不对,赶紧将两人拉开,可还是没能挡住那妇人锋利的指甲,在房近法脸上抓出长长的血痕来。
“停止!”
“您别急!”
“草民那不幸的女儿被房家的这个禽兽欺侮了不说,还被逼得拿了剪刀自戕,连尸身都找不到啊!”
“玉清,你着人去把多宝楼的掌柜给我找来,另有奉告他,国公府会保他全面。”
“不但如此,他还和我们那边的县令勾搭,赔了我们一百两银子就算了事,我们本筹算上京告御状,却在途中碰到了追杀我们的人,我的老婆,另有阿素母亲的相公,全都死了!如果我们不是运气好,如果不是碰到了三皇子,我们也只能含着怨气死了啊!”
那男人见妇人又要哭出来,赶紧接过了话头,言语里对房近法的仇恨不比那妇人的少半分,“草民的儿子本是阿素的未婚夫,二人豪情极好,我们两家本筹算在当年的下个月就给他们安排结婚,但是那牲口东西玷辱了阿素,我那傻儿子想要去寻个说法,却被他!带着很多下人,活生生的给打死了!”
皇后下认识的就要回绝,却被天子一把打断了,“好了,既然晏蜜斯都要来,其他的人也全都一道喊来,房熙南是伤了手又不是断了腿,有甚么不便利的。”
晏妧梓本在竹园清理着这个月知鸳阁的账目,玉清却一脸焦急之色的从内里冲了返来。
“皇上!求您必然要给草民做主啊!”
天子虽未大声非难,但是这话却清楚是在附和方才梁立焕所言,这不是当着朝中众臣的面打她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