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早站出来弹劾裴司玺的太仆寺卿见房丞相冲他使了个眼色,从速躬身对天子大声说道:“皇上,三皇子本身也承认了他殴打房丞相孙子之事,还请皇上措置三皇子!”
天子凝神看了裴司玺一眼,“房丞相所言,但是真的?”
“那女子在第二日醒来得知本身被房近法毁了明净,竟拿了剪刀自戕了,谁知那女子早已许了人家,她的未婚夫婿得知本身未过门的老婆被房近法掳走了一夜,那里会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冲到房近法下榻的堆栈,筹算和他来个同归于尽,谁晓得却被房近法的下人活生生的打死了。那两家人悲伤欲绝,到了官府就伐鼓鸣冤,但是那县令得知房近法是朝中的户部侍郎,又是房丞相之子,那里敢获咎他,竟随便让房近法给那两家人一点银子赔偿,就算了事。”
“三皇子,事情到底是如何样的,你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天子眯了眯眼睛,目光对上了二皇子,“二皇子竟还是个大义灭亲的人。”
裴司玺见房近法还是不认,嘲笑一声,声音更加的冷硬,“既然房大人还想不起来,那我就说个清楚。”
天子看了朝堂上闹得热火翻天的众臣,看向了站在一边仿佛事不关己的裴司玺。
天子底子没管那太仆寺卿的话,反而是看向裴司玺,问他是不是另有甚么话要说。
不成能的,统统知情的人都被他封了口,即便裴司玺说出来了,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