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赵家蜜斯许是被我家那管不住嘴的下人骗了,在此,妧梓对赵蜜斯道个歉,稍后就派人送点银子到您府上。”
“臣妇不敢叫委曲,只是……不幸了我这孙女,平白无端被人诽谤,实在是……!”
“你……”
“皇上快叫老夫人起家吧,就算真的有罪,也不该是老夫人的罪啊。”
老夫人说完,世人还没从这类种事件中反应过来,就见老夫人直直跪在了地上,连带着齐国公府的世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赵贵妃厉声呵叱着,把赵济欢的眼泪鼻涕都吓了归去,赵夫人更是吓得楞了神,跪在地上甚么话都不敢说。
“道听途说的话,你也敢往皇上耳朵里传?”
老夫人眉头紧皱,脸上神采非常丢脸,“她的脸是因为我那庶子发了狂,不谨慎伤到的。”
晏妧梓语罢,老夫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她本来还觉得梓姐儿会把晏妧姝做的事也给说出来,但是梓姐儿到底是个聪明的,晓得哪些事情能说,哪些不能说。
“就是因为如许,我才休了四房的刘氏,把那庶子送去了乡间,至于我那孙女,则被留在府里,请了盛京最好的大夫来照看。”
“皇上,是臣妇教女无方,请皇上看在我们赵家这么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太小女,求皇上饶太小女。”
“至于我那庶姐……”
天子听了皇后的话,微不成闻的眯了眯眼,眼中深沉,不晓得帝王心中所想。
“赵蜜斯口中被划了脸的蜜斯,也是我的孙女,是国公府四房所出。是我这个老婆子老眼昏花识人不清,错把豺狼当肥羊,竟养出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个蠢妇,竟敢以功相挟,是嫌他们赵家败落得不敷快吗!
“府中为了不让庶姐多想,也为了制止因姨娘影响到她在府里的糊口,这才把庶姐送到了庵堂静养,没有半分赵家蜜斯口里,我容不得她,要打压她的意义。”
赵济欢却没想到皇后会俄然背叛,把统统的罪名怪在她一人身上,当时就慌了神,正在慌乱间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赵贵妃,就想看到了拯救稻草似的,扑到了赵贵妃跟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姑母,我错了……姑母我真的不是用心的……”
“只是,祖母六十整寿时,赵蜜斯对本身的庶姐才是态度卑劣呢。你的庶姐叫你莫要在国公府脱手打人,可你却一把推开了她,在场的众位蜜斯但是看得清清楚楚。”
晏妧梓对晏明生虽没了等候,但是到底那也是她的生父,如果晏明生的宦途因为周氏母女而遭到影响,最后受连累的还是她本身。
赵济欢嘴里竟是半点可托的话都没有。
老夫人并未把真相说出来,这话在天子面前说也算得上是欺君之罪了,但是晏明平所做之事,启事倒是因为晏妧梓的娘亲,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话就是自曝家丑了,国公府还丢不起这小我!
见赵济欢似是恼羞成怒,晏妧梓摇了点头,眼中竟是满满的怜悯之色。
老夫人提到晏明平和刘氏就气不打一出来,嘴里的话也不甚好听,“我看在四房是国公府的血脉,从未少过他任何东西,可惜还是教出个白眼狼来,竟让人装羽士到府里来胡言乱语,闹得全部国公府不得安生。”
“贵妃说得极好,那依贵妃看来,这赵家母女……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