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也是见过大事的人,虽刚看老太太那模样不好,却不知有这大夫这话这般严峻。她内心也明清的,大夫这话怕是也重了些,但是此道话讲的老太太病的也不轻啊!随即谢道:“那便辛苦大夫了,还请大夫必然要治好我祖母!”
杨嬷嬷正在榻边给老太太擦着身子,看到阿灼出去后,难过满面又像是自言自语道:“老夫人特地来这儿祈福,哪晓得这一起过来就病倒了,还这般严峻,夫人如果出了甚么事让我们这些人可如何活啊!”
阿灼想着方才,她睡在床榻上都已入梦,听着内里“咚咚咚”的拍门声,唤着周嬷嬷去门口看了看,才晓得,老夫人那儿出了事,现在躺在榻上动不得,她吃紧忙忙披上衣服就过来了,一出去看到老夫人在那榻上的景象,现在仍影象犹新,那般症状不像个偏头痛,倒像是......
大半个时候畴昔了,阿灼在房里洗漱了一番,用了点粥,又小憩了会儿,感觉身子的那份怠倦劲差未几消去了,让着清欢去那小柜里装了些许凤梨糖,才带着丫环出了门。
身边杨嬷嬷似是被惊着了:“蜜斯令媛之躯,受不得这般劳累,奴婢等人都在这服侍老夫人,蜜斯还是归去歇息吧,怕是老夫人醒了再疼惜蜜斯的。”
就在阿灼在这里思来畴昔的时候,主屋这儿出事了。
老夫人的这一袭话,惹的杨嬷嬷内心也酸了,看着老夫人这不想言语的模样,到了外室偷偷去抹泪了。
白露正在外室刚睡着,模糊约约听着内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时候睡意正浓,拉着被子就筹办挡住脑筋,又似是听到阁房里“哼哼”的声音,脑中顿时复苏了,仓猝披上外套。
杨嬷嬷站在老夫人的榻边,服侍着老夫人梳洗了一番,端着一碗粥看着老夫人用完了,又把熬好的药喝了,这才放下心来,屏退了一干人,坐在老太太的身边:“夫人,昨日里病发真是吓坏奴婢了,您的病真的不能再推了,还是好好静养吧,现在大蜜斯也大了,不比畴前了,我感觉蜜斯现在也懂事很多了,您也不要操那么多心了,明天夜里大夫来的时候,大蜜斯也在这儿,应当也晓得您的病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