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是一个四十开外的婆子,夫家姓方,膀大腰圆,满脸油光。

“这饭菜是你做的?”杜且一筷子都没动。

本来连下人都称她为夫人,怪不得如此不知轻重。

杜且一点就透,“大哥不是那般没有定力的人,嫂嫂不必多虑。”

方婆子被杜且叫去的时候,已经有人禀报平氏。平氏派人在梧桐轩外探听动静,见方婆子半晌没出来,屋里的动静又闹得有点大,来人便去奉告平氏。

虞氏与她不谋而合,杜且也不必多费唇舌。

方婆子道:“女人刚从寺里返来,不宜大鱼大肉,以免伤了肠胃。”

“人多眼杂,偶然不免兼顾不到,让一些人钻了空子。”都是虞氏的亲信,她说话也就没那么拘束。

方婆子是厨娘出身,孔武有力,白芍一近身就被她躲开了,白芍见身材上的差异没法超越,只好道:“你如果不拿出来,就出不了这个院子,如果你敢逃出梧桐轩,就不必持续留在杜府。”

“这府里还轮不到女人做主。”方婆子有肆无恐,“婆子我只服从于夫人,女人如果想晓得甚么,让夫人叮咛下来,婆子必然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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