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鸾半梦半醒间想,她应当是不消受这类折磨的,赵南钰对她部下包涵过了。
识哥儿的手指也红红的,宋鸾将他抱回了屋子里,往他手里塞了个汤婆子,他衣服上沾了些雪花,宋鸾伸手拍了个洁净,笑眯眯的问他,“还冷不冷呀?”
屋子里和缓,香炉里点着香块,浅浅的香气,扑鼻而来。
识哥儿低着脑袋,声音低低的,过了好久,他闷声闷气的说:“娘,我想父亲了。”
识哥儿这些日子课业少,每天只需求练两篇字就充足,多数时候都窝在她的小屋里。
他脸红了红,低下了脑袋。
赵南钰给原主下的毒很刁钻,毒发也是慢性,一年一年的吞噬这具身材的生命,书中写的是,原主每一天都会糊口在痛苦中,身材里的统统器官都仿佛被用刀子搅动在一起,痛的让人丁不能言,恰好一时半会也死不掉。
宋鸾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识哥儿没有持续说要进宫。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