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皇子,我们……”
柳氏稳了稳心神,只感觉头晕的要不得,赶紧就扶住了路边一株花树,捂着心口大口喘气。终究就没撑住,软软倒了下去。远处清算花圃子的两个粗使仆妇见了,仓猝跑过来,连声喊叫,三老爷这府里就是一阵人仰马翻……
楚桓半靠在床边,手里把玩着那支被快意毒手摧花的重瓣红莲,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笑,“是么?”
“你甚么时候能大好了呢?”快意将脸埋入他的胸口。
他们出去的处所正处在后花圃里,草木富强,花香阵阵,谛听之下,另有泠泠的水声。
柳氏松了口气,立即眉开眼笑福了福,“是,媳妇这就去办。”
苏明珠委曲死了。
然后,就在快意欣喜的目光中,楚桓双臂一振,那萤火虫四散开来,缭绕在二人四周。
快意如许纯良的女人向来没有过如许的经历,内心竟有些小小的喝彩雀跃了。她模糊猜到了这是那里,便只瞧着楚桓行事。
“是大嫂的娘家呀!”柳氏捏捏帕子,“大长公首要回京了。听大嫂跟三丫头说,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儿了。”
楚桓微微一笑,抱住她一起飞上飞下,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一处极大极清幽的府邸后门。
楚桓不语,俄然就揽着她的腰,飞身而起,等快意回过神来,人已经到了国公府后边的冷巷子里。
俄然就涌起一股打动,楚桓将衣衫不整的快意拉了起来,“带你去看个美景。”
苏明珠愣了半晌,哇的一声,哭着跑了。
手里的花儿悄悄拂上了快意还泛着粉色的肌肤,惹得她一阵轻颤。
“不准笑!”快意斑斓的小面庞上红得能滴出血来,昂首狠狠地瞪了楚桓一眼,“再笑真的不睬你!”
这下儿,柳氏几乎堆在地上。
“是二公主说的,现在四皇子还没有正妃呢,府里也并没有能下台面的女人。二公主原也听过我的名儿,恰是喜好我,才情愿叫我给她做个弟妹的。”
“你,你太坏了!”快意含泪控告,“今后,我不想理你!”
若不是二公主与驸马那场争端,说不定她早就被二公主带着去见丽贵妃了。二公主说了,贵妃最喜好的,就是她如许真脾气的女孩子呀!
畴前好歹另有些人家上门来摸索的,现在竟是无人过问了。她叫人去探听过了,不晓得是从那边传来的流言,说她不敬长辈,一家子吃住在侯府里,却对柔福郡主极其不尊敬,乃至公开里去谩骂人家没出世的孩子,这才叫安远侯忍不下去,分了家的。
说着哭了起来。
“你呀,今后被老是跟大房那边儿拧着了,跟郡主另有你三mm说些软和话,也许就能哄返来了。跟她们交好,总有你的好处的。”
她这辈子最讨厌悔恨的就是那些个勾着别人丈夫心魂的轻贱妾室,她的女儿倒想去给人家做妾吗?
在柔福郡主面前,她好歹还能端一端婆婆的款儿,只要不过分度,便是郡主,那也得让她几分。毕竟,孝道的大义在那边摆着。柔福再霸道,也不会情愿背上不孝的名声,哪怕是为了她的三个孩子,也得忍一忍。
莫不是要去行侠仗义?
苏明珠先还觉得柳氏会欣喜若狂,但此时见了她满脸的气愤讨厌,就有些个惊骇了。柳氏往苏明珠跟前逼近了一步,伸手就在她手臂上拧了一把,“死丫头,你倒是说呀,是谁在你耳边胡咧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