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
“袁崇武,你现在投降,本帅还可饶你一命!”凌肃一马抢先,对着城楼上的男人道。
“部属服从!”
“其别人等,与本帅一道带领全军,赶往汉阳!”凌肃一声令下,诸人皆是齐声领命,那声音轰然如雷,震天慑地。
西南,慕家。
慕玉堂嘲笑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慕家军驻扎南境,镇守蛮夷,若我雄师分开西南,南疆蛮夷趁机反叛,又要如何?”
“是!”
“现在岭南军围攻汉阳,朝廷命我们向烨阳出兵,直捣岭南军大本营,好让其腹背受敌,逼得岭南军从汉阳撤兵不成。”慕玉堂瓮声瓮气,说完后浓眉紧皱,从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
“本帅命你二报酬前锋将军,与衮州驻兵汇合,马上领兵奔赴汉阳。”
刚瞧见他,慕玉堂佳耦的神采俱是温和下来,特别是慕夫人,更是笑盈盈的起家,牵住他的手将他拉在本身身边坐下,嗔道;“真是小孩子家,说话不晓得天高地厚,那袁崇武是甚么人,岂是你和你六哥能比得的?”
大战期近,薛湛定是要与雄师一道赶往汉阳,此时自是没法可想,只恭宣称是。
帐中诸人皆是如梦初醒,再也顾不得姚芸儿,皆是神情庄严,一一立在那边,等着凌肃一声令下,挥师赶往汉阳。
凌肃走下主位,临去前向着薛湛与姚芸儿看了一眼,薛湛收敛心神,将佩刀入鞘,还未开口,就听凌肃道;“先将她留在虎帐,容后再说。”
他这话刚说完,不但慕夫人,就连慕玉堂也是笑了起来,“你和你六哥,都是野生的雏,还想去和袁崇武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凌肃当即站起家子,沉声道;“王将军,缪将军。”
虽是斥责的语气,但慕玉堂眸光却甚是暖和,唇角还是是噙着笑意,又哪有一丝指责的味道?
薛湛仓促说完,便是狠了狠心,将姚芸儿留在营帐内,大步走了出去。路过帐口时,便见驻守在浔阳的张将军与莫参将站在那边,薛湛向来与二人私交甚笃,此时一个眼神,两人便是心头了然,只拱手道了句;“少将军放心,部属毫不会难堪姚女人。”
凌家军赶至城门下,瞧见这一幕,凌肃心头火起,眸心倒是浮起一抹悲惨,只恨得双眸血红。
高楼上,岭南军一众将领分排而站,袁崇武一身黑甲,站在正中,其子袁杰,与一众高位将领皆站在其身后。
“元帅,岭南军昨夜突袭株洲,守军大败,汉阳被围,株洲已失守,汉阳总兵泣血求援!”那将领刚说完这句话,便是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伤口处汩汩冒着鲜血,被兵士抬了下去。
慕夫人瞪了他一眼,回眸对慕七道;“现在新皇即位,这些日子京师不竭派了人来,刺探我们慕家究竟有没有女儿,眼下恰是紧急关隘,你怎能抛头露面?还是听你父亲的话,在家安循分分的待着,等这阵子风头畴昔,不管你要去哪,母亲都允你去。”
听老婆这般说来,慕玉堂遂是沉吟起来,只缓缓道;“既如此,便随便派个将领,领个三五千人,去烨阳做做模样,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