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傅见此,趁热打铁赶紧说道:“圣上,既然大殿下战略可成,之前的摆设已缓缓展开,一片欣欣茂发之态,江南再留大殿下已是无益,再过几日不久是皇上您的寿辰吗?想必大殿下顾虑的紧,不如趁此机会,将大殿下召回京都吧!”
见此,姜太傅又持续道:“圣上,平常百姓之家亦有嫡亲之乐,焉圣上例乎?何我大周泱泱国土,治世之臣不在其数,智者明人、知人、用人,方为上善。”
身跟着多量官员向宫门走去的朝官,却有一人俄然离开了步队,转而消逝在深宫深处。
这江南水患但是同南疆战乱一样,是他的痛中之痛,现在大殿下管理的如此顺利,圣上天然欣喜。
仁德圣上略微深思一番,倒真是想起了他的生辰,不过积年都未曾大办过,本年诸多烦愁,哪还记得。现在被姜太傅提起,不由欣喜,想起远在外的儿子,倒也生起了顾恤之意。
“张大人所言甚是,虎头蛇尾,未免贻笑风雅。”
姜太傅声音浑厚,话语有力,言行如风,浩然正气,殿上很多人连连点头,以示夸奖。
这边吵喧华闹,却也没出甚么真格的大事,陈霜晚也就当作听书普通,打发每日无聊的光阴。
华轩仓促拜别,周稷面色阴沉,一拳打在雕栏之上,没想却惊起一声惊呼。
“不该听的都让你给闻声了,你说本殿下要该如何办。”
圣上仁德四海,又是可贵慈父,如本年老,太子之位空悬已久,谁也不知贰心中究竟心属于谁,对待两位嫡子,仿佛不分相互,而恰是这类姿势,却令两人不敢明争,还是保持着通心同德的兄弟情深。
周稷侧头望去,一个小宫女正藏身亭柱以后,以手掩面,满脸惊骇。
下朝以后,很多官员聚在周稷身侧,偷觑着色彩,一副忧心忡忡之态。
周稷面色蓦地扭曲,“不成能,父皇,父皇定是属意我的。”
“大殿下不能回京,以他医治江南水患的功劳,再有姜老推许,圣上怕是要下定决计了。”
“是啊,圣上,还请三思。”
“那,那该如何。”
“咳,朕的生辰要到了。”
有官员侃侃而谈,先将大殿下周治吹嘘一番,这才转入正题,看来是很想让大殿下一向留在江南。
“五殿下何必自欺欺人,你安抚京都灾黎有功,圣上也不过只是多嘉奖了几句,如果属意殿下,又如何会毫无行动。”
“是啊!江南水患向来是朝廷的痛中之症,这才几月的时候,大殿下就梳理的井井有条,果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