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人本日明显做了很多的筹办。请了族中数名长辈来,还请了两位京兆府的大人,明显是要把本日的事儿给好生地一次性结了。
在姚老夫人恨极的目光中,连大人扬手让部属呈上了几个记录。均是从花街柳巷里的老鸨们的账簿上誊抄下来的,上面另有老鸨们的签书画押。
姚老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姚德宇,“你竟然在内里乱来!”
证人们一一陈述着姚家对待常云涵的诸多不公。大大小小很多事情。
常夫人放下车帘, 侧头说道:“你们看看他,还说今儿不消我来。如果不是我不拉着点,他指不定要打起来搞砸了事儿!”
但是晟广帝便分歧了。
往年的时候镇国公府有车到来,护国公府定是欣然开门相迎。这一次却不然。
阿音早就决定好了本日要参加。未免姚家到时候会再怪常家掩下太子妃前来一事,以是阿音一早就亲身让人和姚家说了声。
姚老夫人只能微微躬身,“臣妇决然不敢质疑圣上。”
连大人阴沉沉地一笑,“你们寻不到证据,不代表本官寻不到。你们寻不到人证,不代表本官不成。来人啊,把证据呈上来。唤人证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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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婉拒道:“车子坐久了想走一走。不必多礼。”说罢也不管这些人的神采如何, 径直和常家人一同往前行去。
阿音轻声和她说了几句话。
见到女儿这些年受了这么多的委曲,常世子大怒,一拳把姚德宇给揍得鼻子流了血。
谁也没想到阿音会把他给带来了。就算是常家人,之前也未曾获得动静。
姚老夫人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最后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过分好笑!莫说我儿没做错甚么了。就算是做错了,从古至今也没有传闻过要休夫的!”
连肃抖了抖之前就拿出来过的那“休夫书”,“下官感觉,这事儿只差签书画押了。”
镇国公气得神采黑沉如墨,指了姚老夫人说道:“我好好的孙女儿交给你,你就这么难堪她!你也是从媳妇儿一步步成了婆婆的。怎地就不晓得顾恤我们家的孩子!”
未几时,马车愣住,大师都下了车子。
郭公公笑了一声,“哟,这可就好玩了。”
大理寺的两名衙役应诺后就筹办出屋去。
常世子已到中年, 并非是沉不住气之人,而是姚家做的事情过分度,让他对这家人一点好感都无, 这才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当即诘责。
至于人证,则是姚家的几名老仆。
镇国公寂静了下,忽地一拍扶手,大声喊道:“好!”说罢,又望向阿音,拱手说道:“太子妃辛苦了。郭公公辛苦了。”
姚老夫人大怒,“你们在做甚么!过分无礼了些!”
姚老夫人瞥了他一眼,寒声道:“她多年未为我儿诞下一男半女,我们未和她算账已然是好的了。如何?还想着寻我们算账?”
世人见了太子妃,赶快上前施礼问安。
她柳眉倒竖,目光蓦地凌厉,“就是要休妻!和离?想也别想!”
两人互换了个眼神,郭公公笑道:“今儿人来得可真够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