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不知。只打了两拳，但见了血，鼻子歪了，好似还落了几颗牙齿。”
阿音拉了俞晗一把，扭头问那婆子：“大夫人和大老爷呢？去过了么？”
左思右想，阿音到底念着和段娘子当年的那一段师徒交谊，终究点了头，“好，我和母亲一起畴昔。”
程氏柔声道：“段娘子现在就在郑家。你如果去的话，还能见她一面。”
“你放心，我免得。”俞晗仓促说着就往里头去了。
“天然记得，”阿音点点头，这段娘子绣技很好，当年母亲请了她来教习绣艺，“我第一个荷包还是她教我绣的。”
“也在内里，只不过甚么也没说。”
在祖父祖母的屋子里，阿音总算是见到了俞林瑞。只不过这时候的俞林瑞早已不是平时的模样了，鼻青脸肿，脸颊鼓得跟两个青紫馒头似的，嘴角有血迹。站姿有点奇特，身子有点点扭曲，想必背上的鞭伤让他痛苦不堪。
“为甚么？”俞千兰说道：“你不猎奇？”
“你还记得段娘子吗。”
俞千兰想了想，终究还是和阿音、俞璃一同在院门口等着了。三人听着里头老太爷时高时低的气愤声音，都未曾说话，只相互地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权当是给相互做个伴儿了。
这里都是女孩儿，俞林琛和俞林安也不好多待只得现行拜别。未几时，有丫环带了厚重的衣裳过来给几人披上，说是四少爷五少爷叮咛拿来的。
阿音心惊，“打成了甚么样？”
母女俩一起都未开口。阿音在单独悄悄考虑着母亲的那番话。
郑家三代单传，到了郑少爷这一代仍然只这么一根独苗。郑家宝贝得很。到底甚么样的当年之事会让浑厚诚恳的大堂兄忍不住脱手打人？
“事情想必大师也已经晓得了。”俞老夫人并未解释甚么，只道：“这事儿先就如许罢，算是给你们个警告。今后再不成肆意妄为。”
“祖母呢？”俞林琛问道。
“两人在酒楼碰到，郑少爷说了些不当说的话，还提起了当年的事情……”
俞老夫人和程氏道：“老三家的晚些畴昔一趟罢。礼不必厚，平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