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春是哪个也不想选,此时不免有些记恨季卿,若非他来洛邑也不会给她惹出这场祸事来,叫她堕入两难的地步。
“您别乱点鸳鸯谱了。”贺兰春与容氏道。
容氏生出有力之感:“我不管谁管,你就不能听我一劝?曲秀之虽算不上才德兼备,可性子暖和谦逊,你嫁进曲家也不会受甚么委曲,那中山王妃是魏王嫡次女,他季卿便是在汲引你难不成还能停妻另娶?”
贺兰芷闻言忙道:“如此说那中山王非是沉湎女色之人。”她语气中带了几分忧色,若如此到好策齐截番。
“你婆婆她娘家可有适龄的郎君?”
容氏倒是嘲笑一声:“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方才你祖父令人传了动静来,季卿已与你祖父互换了信物。”
容氏亦是这个意义,只是此人家怕是难寻,若在洛邑找一户人家,她那公公必是要禁止的,闹起来便是坏了春娘的名声。
“那依母亲的意义该如何做?春娘又是甚么设法?”贺兰芷问道,她知她那mm夙来极有主张,不成能任由祖父玩弄。
“您胡涂了不是,徐家那样的人家哪能扶养得起春娘。”贺兰芷点头说道,她婆婆娘家倒也是书香家世,子嗣倒是畅旺,可也正因如此一大师子过的都有些艰巨,不过是七八岁大的小娘就要做绣活补助家用,如许的人家嫁畴昔不是等着刻苦嘛!
“母亲,到底如何回事,六娘她们还没议亲,便是想与中山王联婚,也不该轮到春娘的头上,祖父到底是如何想的,父亲呢?可有说甚么?”贺兰芷见了容氏便迭声问道,语气带了几分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