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虽如此说,可异动几近狰狞,目光炽热的能将人吞噬,瞧在贺兰春眼中不由心惊肉跳,这话她那里能信,忙将目光移开,却不自发的想起出嫁前母亲给她看过的那本秘戏图,脸上一热,将眸子垂了下来。
贺兰春唇角翘了下,明眸轻眨:“怕?”她忍住调侃的笑意,粉饰性的将抬起的粉脸低了下去。
季卿知本日如此迎了贺兰春进门已是叫她受了委曲,待她进府后不免会叫不长眼的人非议一二,故而想将圆房之事拖至回府以后,到时再大宴来宾,为她正名,如此也不算委曲了这美娇娘。
贺兰春尚未曾反应过来,不知季卿为何俄然变脸,她眨了眨眼睛,等感遭到衣料上的非常后,脸顿时艳红的似桃李普通,神采也是变幻无常,脑筋里却俄然闪过一个动机,季卿府里只要一个庶子,莫不是启事在此?
贺兰春只感觉又痒又痳又疼,下认识的便伸手推他,季卿乃是武将,少年时便为仁帝交战疆场,开疆扩土,身材自强健的如盘石普通,莫说是贺兰春这等可叫人忽视的力道,便是几个大男人尽力推他,他亦是岿然不动。
贺兰春甚觉委曲,红菱唇一撅,便打了他的手,然后自顾自的用袖子抹着眼泪,娇声斥道:“不是说好好说话吗?这般脱手动脚的何为,还是王爷呢!竟说话不算数,算甚么豪杰人物。”
季卿清咳一声,眯了眯眼睛,对贺兰春道:“坐过来点。”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贺兰家虽不比当年昭帝在位时风景无穷,可其家底倒是不成估计,当年贺兰仁离京搬家洛邑几近将贺兰家经年积累的财宝全数带走,只是这事知情者甚少,若非当年中山王的父亲曾暗中帮贺兰仁押运财物,怕也不会晓得贺兰家积累的财物竟可扶养一州军队十年之久。
那几近可忽视的痛感那里会让季卿感到难忍,他难以忍耐的是两瓣柔嫩红唇衔在他手指的温软触感, 让他本就滚烫的身材更加的炽热, 几近难以自控, 恨不能当即把这朵娇花翻来覆去揉弄个通透。
她一眼瞧得季卿骨头都要酥了,当即内心苦笑,感觉本身是自讨苦吃,心中已有些悔怨承诺本日不与她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