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缓了好几口气才回过神,她两颊带着红晕,捂着眼睛道,“快收起来。”
陆之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皱眉不悦道,“吴大人你这是做甚么,你我都是朝廷命官,你如此拜我,被人看到我可说不清楚了。”
茗香没说话,她揣摩了一下送料子来的人说的话,陆大人明着说是用来做衣裳穿的。
门口春兰不在,茗香等在那边,见他出去了,屈膝施礼,“二爷,姨娘在屋里等您。”
下颚被人勾起来,男人的嘴角噙着浓烈的笑,“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竟是长的如此标记,来让大爷好好亲亲。”
正感觉奇特,见阁房内仿佛有亮光传出来,便回身往阁房畴昔了。房门推开,亮光立即较着了,屋内竖了架屏风,亮光打在上面倒映出前面影影绰绰的人影。
这话音落下,男人后背较着一僵,女人柔嫩的唇覆了上去,淡香刹时充满着鼻腔,好似有甚么在心头不竭地雀跃,那是一种模糊把持不住的镇静。
布料被撕扯而破裂的声声响起,明显声音不大,却像是鼓点一样,一下下敲打着她的心,浑身都惊起鸡皮疙瘩,眸光看着男人,有片片飞舞着的薄纱在光下悄悄扭转飞舞落下,带着男人一同欺身而下。
“如何如许看着我?”陆之远系好了腰带,走到床边,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发。
他如此想着也没回书房,直接往荷风院去了。
“不准说!”她面庞又红了,害羞带怒的瞪了一眼。
肩舆里,陆之远也闭眼小睡了一会,昨夜闹得太凶了,他固然面上不闪现,终感觉身材比以往乏力很多,想着又忍不住嗤笑,白姨娘这没饱没够的模样,他迟早要被掏空了。
灯光下,女子身穿蝉纱,暴露白净光亮的肌肤,浑身高低现在都被一股淡淡的红色覆盖,眸光似水,唇瓣柔滑,缎子般的长发随便的散在脑后,带着极致的引诱力,让他的眸子狠狠的震了震,目光瞬息间便深沉了下去。
陆之远背动手,面上没甚么神采,排闼而入,茗香在身后将房门合上去。
门房的婆子和春兰平经常常一起嗑瓜子闲磕牙,干系处的非常不错,这会听到春兰让她捎句话,天然很乐意的就同意了。
“噗!”
第二天一早陆之远便起来了,男人吃饱喝足便显得精力奕奕,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床上不能转动的白素素。
“你猖獗!”他面上挂不住刚要出声怒斥,那唇再度落下,而后统统的话语都淹没在了悠长的缠绵中。
静悄悄一片。
白素素想着,运气公然是如此的让人措手不及,这衣料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男人眸色深深仿佛融入了夜色当中,正欲开口之际,俄然面前一暗,有纱带缠上了他的眼睛。
陆之远唇边笑意加深,“好好歇息,让厨房给你炖点补汤。”这声音暖和轻柔,男人拍了拍她的脑袋,“累了普通,白日多睡会。”
刚到衙门,便有部属回禀,临安府的吴大人一大早就来了。
因着有几分酒醉,这声音比平常多了几分长音,屏风前面的人影动了动却并未有声音。
屋内没点蜡烛,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他进屋看了看开口叫了声,“白姨娘!”
那笑声让他有些羞恼,心中明显盼望着能更进一步,可神采又忍不住沉着,“白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