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倒是简朴些,最多也就一百大棍就处理了。”陆之远又笑了。
“固然一千两对我也不算很多钱,但也很多了。既然丢了,于情于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手指收了归去,视野在她脸上转了一圈,方才道,“放心吧,爷不会怪你的。”
“没甚么。”他淡淡说了一句。
想想都不寒而栗。
白素素眼睛都搓疼了,只能放动手,她一脸迷惑的道,“二爷,您看我做甚么?”
“那一千两呢?”她现在看着陆之远这笑容,不晓得为何就感觉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白素素愣了下,忙问道,“去那里?”
“来,我们先扎十根手指,这十指连心,必定能醒的。不可一会换脚指接着扎。”陆之远的声音很安静,很暖和,很好听。
她完整没体例张嘴了,如果有地缝她想钻出来,再不济给个墙缝也行啊。
陆之远眼中有较着的笑意,脸上却做出一副惊奇的模样,“素素,你醒了?”
“晕倒可不是小事,岂能这么快就好了。放心吧,我这个别例是跟一名高人学的,扎完你再也不会晕了,快些把手给我。”他说着很和顺朝她伸出魔爪。
他靠近以后,伸动手指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乌黑的一双眼睛在她脸上看了好几圈。
“喔。二爷你返来了。”她动体味缆子,伸手揉了揉眼睛,还作势打了个呵欠。
她睁眼睛说瞎话,还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得了,饶了这么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白素素,“......”
“姨娘,姨娘,您醒醒啊,您可别恐吓奴婢。”
陆之远扶额。
她两辈子最难堪的事情,一共就那么几件,但这些都加起来也不如此时现在。
白素素被晃得一阵头晕,她心道,春兰啊,你轻点摇摆我,再晃下去我真就要晕了。
“衙门。”他说道。
白素素从速的从床上坐起来,“真的没事了,妾身包管,再也不会晕了。您看看我这模样,让我上山能打死老虎呢。”
她将衣裳换了下来,又沐浴了以后,天已经见亮了,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内里便有了声响。
“阿谁......阿谁.......”她犹踌躇豫的也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不必!”陆之远挥手制止了春兰的行动。
白素素捂着脸,这下是完整没脸了,她回到床上掉了半天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