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 就仿佛……
感到沧渊还吸个不断，他忙拍了拍他的背，岂料沧渊变本加厉，咬得愈发用力，还把他另一只手也攥住了。
沙哑魅惑的少年音配上奶味实足的撒娇，实在结果绝佳，楚曦骨头都给他哭软了，这那里是个半大小子，清楚是个娇娃娃，捧在手内心都不可，得捂在怀里，含在嘴里，一点儿委曲都不能让他受。唉，也是，方才在梦中他杀，想必是把这小崽子吓坏了。他边抚边哄：“乖，都是师父不好，师父也是情非得已，不是用心丢下你的，啊。”
沧渊整颗心都酥-麻麻的，脑筋也有点飘飘然，一时感受楚曦已经是他的了，他想如何样都能够，瞧见他近在天涯的耳垂，心下一痒，张嘴咬了一下。楚曦浑身一颤，被烫着了般将他一把翻开了，沧渊顿时严峻起来，察看着楚曦神采窜改，却见楚曦提袖擦了一下耳畔，倒也没多在乎，又用袖子给他抹了抹脸，笑道：“哭够了？”
不料还没来得及光荣，他便觉手腕一紧，被血淋淋的蹼爪攥住了，不知是否因为鲛人的唾液里另有鲛绡的成分，有疗伤之效，指尖的破口仿佛很快便凝固了，沧渊吸了几下，便再吸不出甚么血来，不满足地顺着他的脉搏往上嗅，像在寻觅他满身血源最丰富的一处。
沧渊忙不迭地点头：“和师父，一起，就行嗷。”
他立时执起灵犀, 在沧渊另一只手也刺了个符，却见他还是没有反应, 只是睁着双眼，麻痹地看着他。
如若名字就有这么大的功效，那么其他的呢？
脑海中倏然便闪现出一张脸来，沧渊的脸，但比他现在要年长几岁，沾满鲜血的嘴唇勾着, 笑意无穷挖苦, 也无穷绝望, 双眸宛在燃烧，却没有涓滴朝气, 像是坟场上即将燃烧的一点余烬, 随时都会完整燃烧。
被本身经心全意仰赖的神打进了无底深渊普通。
沧渊点了点头，又靠近畴昔，把他搂住了，楚曦唯恐他黏起来没完没了，赶紧扶着他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
他精力一振：“灵真人，你在那边？”
也许，是神明之于信徒一样的存在。
见他的明智全无的模样，楚曦叹了口气，干脆将领口扯开了些，俯下身，主动将脖子凑到他唇畔。沧渊呼吸一滞，猛地将他扑倒鄙人方，低头照他颈侧便咬了下去，楚曦闷哼一声，身子也颤抖了一下。锋利的犬齿刺透肌肤，不算特别疼痛，但仍有些难耐，他却咬住牙关，摸了摸沧渊的脑袋，任他埋首在颈窝处猖獗吸食。
真会说话。楚曦一哂，御剑而起，朝东边飞去。
“沧渊……”楚曦蹙了蹙眉，呻-吟了一声。
那是宿世的沧渊么？
胳膊一紧，被沧渊攥住了：“不去，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