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来一些!”
“难不成青杏姐姐还晓得些别的,本日赵管事倒是有些包庇那些小厮,青杏姐姐不会是思疑他成心教唆那些小厮的吧?”
行云一脸迷惑地回身出去了,他本日被五少爷派去外边做事,不知晌午后院子里产生的事。
容玖眸光微抬,上面立着的人面色另有些惨白,不过病弱之气少了些,头上发髻半松,左边脸上另有浅绯色的一点陈迹,像是躺着时的压痕,不过这点红痕倒是让那脸上透着衰弱的惨白淡了一些,添了一些昔日的明艳。
桃叶迷惑地看了一眼青杏,又转回到容玖面上:“回五少爷,本日奴婢的午膳确切出了岔子,不过是那送膳的小厮一时忽视,弄错了食盒,将奴婢的炊事和小厮们的炊事弄混了,那些小厮将错就错就将奴婢的炊事用了!”
桃叶顺服地靠在容玖怀里,她本日头上只用了一支铜钗挽发,清爽得很,容玖的手抚上去毫无停滞。
桃叶跑到背面来发兵问罪,这事也是真的,她定会否定,到时……
“青杏姐姐说得没错,奴婢本日一翻开那膳盒,见着里边只要水煮白菜和萝卜,看着就难以下咽,还觉得是院子里有人见奴婢近些日子病着,服侍不得五少爷,用心慢待,恰好赵管事又说了青杏姐姐这些日子得五少爷看重,是奴婢一时想歪了!”
青杏又惊又妒。
她这场病不轻,把身材里昔日积存的弱症都引了出来,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加肥胖,不过倒没无形毁骨立的感受,该明艳的处所还是如初。
“你这些日子辛苦了,本日便归去好好歇着吧!”
容玖直起家子,不经意地错开青杏的行动,往门外喊道。
很快,桃叶就站在了书案前。
“是!”
“五少爷特地请了裴大少爷为奴婢调度身子,奴婢才不会让人平白作践奴婢的身子!”
“方才青杏说本日你的午膳被人剥削了?”
“这事赵管事和那些小厮都是记得的!”
容玖淡淡问道。
“若说剥削,奴婢感觉那些小厮怕是没有这个胆量!”
“对了,我这几日病着,倒是轻易胡涂忘事,白日里青杏姐姐还帮着我与赵管究竟际,让好好惩罚那些小厮!”
“本日被欺负了?”
“五少爷……”
不过如许也好,她就不信五少爷听了这些,不会斥责桃叶一顿。
书案后响起的声音倒是大出青杏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