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爷,奴婢是奉秦妈妈的命每回看着青杏女人喝药,本日青杏女人非闹着不肯用,还差点将碗打落,奴婢一时情急,才拉了一把女人,并不是用心对女人动粗!”
“五少爷,您可算返来了!”
“奴婢自服侍五少爷来,一向谨言慎行,不敢有半分拿腔作势的设法,现在却被如此对待,也只要五少爷能为奴婢做主!”
莫非她之前的预感有误,还是青杏已经在本来的主子那边反叛,投奔了五少爷?
实在不由地她未几想。
“疼……”
桃叶伸出右手去,手心和小指边都有破皮之处,是在马场那边地上翻滚时留下的擦伤,不过因为气候冷,血丝早被凝住了。
要擦净那些干着的血丝,不免要用些力量,破皮的伤口被摩擦,桃叶嘶了一声,手不自发地往回缩了一下。
容玖用手指悄悄抹去桃叶唇上被咬出的血,寒声道。
气味被身上之人狠狠打劫,因为少有经历,她几近喘不过气,直到唇上一阵刺痛,那霸道的气味退离,桃叶才气够顺利呼吸。
“那张婆子不晓得得了谁的话,只一心认着奴婢是不懂端方之人!”
伸手虚扶了青杏一下,容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但这话里的体贴充足让青杏欢畅了。
青杏叩首谢了恩,就站起家来,起来时身子不由地晃了晃。
“奴婢谢五少爷顾恤!”
“五少爷,您看!”
她下认识地伸手推拒,不过想到面前的人是谁,又将手臂软软地搭在那宽肩上。
“伸手!”
虽又担搁了一会儿,但顾云卿宠儿子,怕饭菜送到这边凉了,食盒都是特制的,最下一层里边是铜制的,里边放了滚烫的水,就算是在稍冷的天里,也能让食盒里饭菜在一个时候内都不冷。
起家从水盆架子边拿了还湿着的布巾,给桃叶擦拭起来。
“呜……”
桃叶是存着撒娇勾人的意义,但没想到五少爷就这么把她压在怀里,低首亲吻起来。
五少爷本日才知避子药用多了不好,返来后就顺势给青杏停了药。
桃叶的头埋在容玖脖子处,温热的气味吐在那脖间,痒痒的,特别轻易让民气猿意马。
容玖也看到了廊下遮讳饰掩的身影。
她的确心花怒放,没想到这决计一闹,五少爷竟连她的避子药都能停了。
“秦妈妈那边我会去说的!”
容玖口里没好气,手上倒是稍稍放轻了行动。
这时,赵进仿佛刚听到动静,紧走几步到容玖跟前作揖。
张婆子大声呼冤。
“现在不疼了?”
赵进还是一贯的油滑。
“到底产生了何事?”
两人用完午膳,桃叶正要去清算碗筷,容玖就叫了行云两个出去。
“不过是停些日子,有甚要紧!”
“下次如果再这般大胆妄为,本少爷必然让你更疼!”
青杏说完还往桃叶身上看了一眼,再明白不过地意有所指。
“你身子不舒畅,白日里就不消近前服侍了,去后边好好歇着!”
张婆子不由地大声起来,待看到容玖的冷脸才又闭上了嘴。
“五少爷,奴婢疼!”
别说她了,就是中间的赵进也是一脸的惊诧,他先前总感觉在五少爷内心,还是桃叶更重些,没想到五少爷现在宠青杏宠得都能免了这避子药。
“你扶着些!”
张婆子神采讪讪地承诺了,心中甚是不快。
容玖翻着那白净柔滑的掌心,看了几眼,微皱了眉。
见到身前的人昂首,桃叶红着眼娇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