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些日子奴婢病着,夫人赐下的丸药不谨慎被小银狐打落了,奴婢便禀了五少爷,请田府医配了几副汤药!”
她对容玥这个继子,印象尚可,起码谈不上讨厌,不过也只是客气相对罢了。
过了一刻钟,蕙草拿了那两朵绢花返来,田府医也到了。
霜儿这才放心肠退下了。
“如何了?”
顾云卿和秦妈妈都有些惊诧,特别是秦妈妈,眼里乃至都闪过一点失落,她原想老夫人和国公爷不看重夫人和五少爷,但对大少爷,是极正视的,如果能查出罗姨娘对大少爷身边的人脱手,那定能帮夫人出口气。
秦妈妈插了一句。
“不过你也放心着,等来岁阿玖成了婚,雁容又不是个苛待人的,过个三两年我便让你得个端庄身份!”
不过桃叶还是要对此感激涕零。
桃叶听着这话有些奇特,这丫头既不熟谙来传话的人,这事又较着透着分歧平常,她为何会服从行事。
田府医拱手以后,接过装绢花的匣子,细心靠近闻了闻,又用手摸了下,乃至还用水沾湿了一点看,最后还是点头道:“夫人,这两朵绢花看着都无题目!”
这个叫霜儿的丫头若不是晓得罗氏平日行事,为何只听了个动静就吓得躲了起来,在针线房生生饿了两日。
顾云卿被弄得有些胡涂,迷惑地看向霜儿:“保你一命不难,你先将事说了,如何又和大少爷扯上了干系!”
“我说话算话,必然保你这条命!”
这方剂是裴大少爷给的,药是从田府医处拿的,她也不算扯谎。
顾云卿又问了桃叶几句容玖克日的糊口起居,过了小半个时候,秦妈妈就带着霜儿返来了。
“你只替罗氏做过这些?”
顾云卿冷眼看向地上的霜儿。
“夫人,这丫头还是没说实话……”
顾云卿想的是另一回事,以婆母和丈夫对罗氏的偏疼,就算让这丫头将这不明不白的指证劈面道出,恐怕更大能够还是要狐疑她歪曲罗氏。
秦妈妈想要提示了一句,不过顾云卿先时就发觉了:“这丫头应当帮着罗氏做过很多肮脏事,现下要保命,就想将本身摘出来!”
顾云卿是极对劲桃叶的,可惜身份上始终差太多,不过比及今后,雁容在府里站稳了跟脚,她就将桃叶的奴籍消了,也能在阿玖身边做个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