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
方才一阵急乱和惊吓,容淑只来得及稍稍清算了一下衣裳,敞亮的灯笼下,衣服上面被揉搓过的混乱陈迹非常较着。
“别走,你个登徒子,方才将我mm按在那边亲热,别想就这么走了!”
“容夫人既已赶到,那本王先走了!”
“母亲,我方才在席上饮了几盏酒,有些头晕,就想着到外边逛逛,没想到到了这边脚下一时发软,差点磕到石凳上,刚巧雍王殿下路过,便扶了我一把!”
“母亲,二哥本日饮了很多酒,定是醉得不轻,看他这会儿连话都说不清了……”
“畴昔吧!”
不过这一行动足以让顾云卿一行人看出端倪。
饮了很多酒的容彦博也一脸迷惑地被碧云请到花厅里。
就如许,齐云湛被带进前院的一间客房,容淑则被安设在中间的屋子里,两人门外均有小厮守着。
在场世人的目光都往另一边被小厮扶着坐在石桌边的男人看去。
“我没醉,就是这登徒子将你按在那石桌上,手还放在你的胸口上揉按,他那腰带都还没系上呢!”
“去取些冷水来!”
“你们送几位客人回席上,本日之事但愿各位不要对外人提起,不然国公爷的脾气大师也是晓得的!”
顾云卿方才大略往那些被小厮抱着的人面上看了一眼,并没瞧见眼熟之人。
等这些人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容淑和雍王该露的丑也露了,桃叶偏头轻声叮嘱了中间各端着一盆冷水的小厮。
就是如许,这些人还不竭挣扎闲逛。
齐云湛捂着脸就要从人前走过,但刚路过容瑛面前,世人就听得了这句惊世骇俗之语。
桃叶扶着顾云卿轻声提示了一句。
“阿玖如何也过来了?”
莫非是?
本日一桩桩事够让人烦心了,她可不想再出些甚么糟苦衷。
有两个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喝骂出声,就看到了顾云卿在旁站着,有一个乃至认出了面前鼻青脸肿的人是谁。
扶小我能把身上的腰带解了的,世人也是头一次见到。
这边那些纨绔被拉开,容淑倒是愣在了当场,她本是往齐云湛那边走了几步,想去扶人,但想到方才的事被这么多人瞥见,又愣住了脚步。
那被容瑛随便指到的纨绔后辈也大声拥戴道。
齐云湛脚下一滞,咽下了要说出口的话,靖国公容彦博,他现下确切惹不起。
这水本就冷,又带着薄荷的清冷,在这寒意深重的夜晚,几个纨绔后辈皆是被冷得浑身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