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猝不及防,他想躲开也是完整没有题目的,只是见到斜着扑上来的小丫环,身子一顿,便立在了本地。
这两日休沐,喝的都是桃叶亲身泡的茶水,平常丫环沏的茶水就有些上不得口。
“若这茶盏是国公爷或是旁人扔的,五少爷天然会躲开,但本日是夫人起火,您孝敬夫人……”
南云低头看到本技艺上的布巾,忙又起家走到架子前,用热水沾湿了帕子,再返来蹲着身子给桃叶谨慎擦了起来。
“别动!”
“打盆温水出去!”
容玖见人乖觉了,端倪稍缓,将桃叶左脚上的绫袜谨慎地扯落下来。
“疼得短长吗?”
行云并没有出去,而是在门外应了一声。
两人退到门口时,容玖又叮咛了一句。
“是!”
“无风不起浪啊,五弟常出入春花秋月,焉知这话不是楼里那些女人……”
仿佛她是一件贵重易碎的瓷器。
“疼!”
塌上的桃叶也看到了绫袜上的血迹,应当是被茶盏的碎瓷片溅上的,难怪方才一向疼得短长。
“二少爷说多了话口渴,饮杯热茶吧!”
“下次别不知轻重地冲上来,不过一个茶盏,我还躲不开吗?”
容玖这才将人挥退。
中间的容玖见着南云拿着湿布巾过来时,脚下动了一下,但见到小丫环端倪间的放松,又止了行动。
“我先用温帕子给女人擦擦!”
顾云卿气得不可,乃至想请宫里的太医过府诊脉为儿子正名,但被容玖拦下了。
内里行云回声而去,桃叶这才重新垂下了双足。
桃叶脚踝上的血流了很多出来,覆在一片凝白上,显得格外严峻。
容瑛还没说完,就有一道干脆利落的声音在中间响起。
容玖微皱着眉松了手上的力道,但看着白绫袜上的一点鲜红时却又狠狠拧了眉。
比及桃叶换好衣服和绫袜,书房里只剩两人时,容玖在她身边坐了。
“二弟,府里下人的流言,莫要当真!”
容瑛做事向来笨拙无脑,容玖没有理睬的意义,接过桃叶递上的茶盏,懒懒地喝了一口,又微皱了眉,放在了一边。
“下去吧!”
这日申时正刻过后,府里的主子陆连续续地往前厅来。
“不过以五弟现在的景况,也只能借此聊以安慰了!”
桃叶柔声应道,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喜意。
不过因着清算府里的流言,顾云卿对公府内的碎务态度可贵倔强起来,措置了一批罗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