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叶,接下吧!”
两人行过礼,走到主院外头,见中间无人,陈淑君才面露忧色:“如何样,身上的伤可还疼着?那晚帮你换衣服时,你那浑身的伤但是将我吓了一跳!”
韦家是四皇子的娘家,她的姐姐又做了四皇子正妃,顾云卿这话如果细究,连带着四皇子和她姐姐都骂上了。
顾云卿冲动之下,将手中的茶盏拂落在地。
不过桃叶还是红着眼低着头。
“夫人,淑君本日也已遂了心愿,就不打搅您了!”
陈淑君又看了一眼谢韫柔。
陈淑君语露难堪。
“已经无碍了,除了手臂上的伤还疼些,其他处所已经结痂,用不了三五日就不会疼了!”
“陈蜜斯,你说桃叶这丫头救了你,前晚究竟产生了何事?”
儿子说桃叶被贼人打晕掳走,韫柔说桃叶是被韦二少爷带走的,面前的陈蜜斯又说桃叶救了她的命。
后者嘴角微微生硬。
她筹算明日就递牌子进宫,定让长姊劝陛下好好惩办一番。
这地实在待不得了,谢韫柔强自端着暖和面庞。
“本来谢三蜜斯并没有听全此事,那本日少不得我来做这个多舌的人!”
“正说到此处呢!陈家姐姐就过来了!”
顾云卿想到本身方才确切狐疑这丫环的明净,内心有些不忍和惭愧。
顾云卿只觉得谢韫柔一个闺阁女子,不知内里的那些事也是平常,倒没有想到别处去。
身边的谢韫柔忙起家要给顾云卿擦拭裙摆上的茶水。
蕙草之前就一向跟着桃叶做活,两人之间极有默契,忙上前扶住了谢韫柔,屈膝跪下,取了手帕给顾云卿擦拭,又将地上的茶盏拾起,中间的碧霄和碧云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拿了干布巾擦去地上的水渍。
“奴婢恕罪,五少爷之前就叮咛过奴婢,让远着韦二少爷,奴婢怕说了这事,夫人狐疑奴婢的明净,便不敢多言!”
“你这丫头,前晚如许惊险的事,如何不早说!”
“可不敢劳动谢三蜜斯,让奴婢来吧!”
“夫人说的是,谢三蜜斯聪明和顺又善解人意,言语又从未有不得体之处,世人皆知!”
“与你何干,谢家家声清正,不比那韦家,小人失势,皆是鸡鸣狗盗之徒!”
“甚么!暗害我儿的性命!”
桃叶听了,心中暗自感激,也至心佩服这位陈蜜斯。
“那晚倒是把桃叶吓得不轻,实在说是救我,这丫头就那么鲁莽地冲出去,也是急着让我去奉告旁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