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闻言,便怯生生地昂首看向方氏,“只是有些好转罢了,安笙哪有那么大的本领,就是这些,还都是照着徒弟曾经教的,去做的呢。”
“能为娘娘分忧,是小女的福分,不敢贪功。”安笙忙说。
她固然受宠,但是在皇宫大内的端方上头,也不敢过分随便。
方氏不敢推拒,忙叫袭香青葙将东西接过来,然后对烟若道:“还请女人代为谢过贵妃娘娘犒赏。”
她是真怕,荣贵妃一时冲动,再将她扣在宫里。
安笙没有被荣贵妃突如其来的热忱态度吓到,仍然半垂着头,恭声答说:“若小女估得不错,需得持续三日,方可治愈。”
没等方氏他们发问,烟若便笑着对方氏福身道:“还请永宁侯夫人和二蜜斯稍后半晌,我们娘娘有犒赏,要给二蜜斯。”
他是做梦也没想到,会俄然在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生生打了他的脸!
可此次荣贵妃抱病,他却迟迟没能治得好。
烟若忙叫方氏不必客气,然后又对那年长些的太医道:“本日劳烦褚大人了,您可要一道分开,如果的话,奴婢一道送您出去可好?”
在她看来,安笙本身是不成能有那么大本事的,可如果普云大师所教,那么统统就都有能够了。
顾家何时出了这么个了不起的小丫头,他如何一点都没传闻呢?
“是,娘娘。”烟若见自家主子畅怀,天然也是乐得轻松,忙点头应下她的叮咛,然后叫人筹办笔墨纸砚。
荣贵妃由宫婢们扶着沐浴去了,烟若则亲身送安笙主仆出去。
大抵是一早就筹办好了犒赏,以是烟若的话说了不久,便有两个宫装美婢,捧着两个精彩的雕花匣子,走了出去。
安笙闻言忙点头道:“自是需求的,待会儿小女会将这些写下,并留下一个方剂,请娘娘照着服药便可。”
直到周正将马车驾出老远以后,方氏才问安笙:“你当真治好了贵妃娘娘?”
韩峰既是暗恨,又不明白。
方氏等翘首以盼,终究见到安笙出来,都忍不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他是荣贵妃的亲信太医,荣贵妃非常信赖他,一向以来,都放心让他打理身子。
那老太医此时也终究有些绷不住了,面带诧异的看向了安笙。
哦,对了,传闻这丫头是普云大师收的小门徒,那就不怪乎,此等年纪,会有这般成就了。
归正徒弟是全能的,有甚么解释不通的,往徒弟身上一推,就行了。
这些人,对徒弟的推许程度,可比她高多了。
脸疼!
他本就焦急,归去翻了很多医书,就是怕有别人会抢先一步,治好了荣贵妃。
对,就是如许!
韩峰见烟若没有说要送他出去,就晓得是荣贵妃另有事情交代,略放心了一些,顾自候着。
烟若将方氏等送出了昭阳宫院门处,刘承水当即迎了过来,代替了烟若的职责,送人出去。
“有劳女人了。”方氏没有推让,笑着应下。
至于徒弟如何会叫她诊治妇人症,那也好解释,徒弟博学多才么!
幸而,烟如果个别察民气的。
思及此,荣贵妃低声交代了烟若几句,然后便点头承诺了安笙的叨教。
褚大人在内宫入口与他们分开,回了太病院。
方氏暗恨地咬了咬牙关,满心不解。
见此成果,韩峰便更以为荣贵妃的症状属于疑问杂症,非常难治,一面细心翻阅医书,一面用心研讨根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