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远的眼底划过一丝兴味,“哦?看模样是贵府的嫡蜜斯现在是换了设法了?”
“起来吧。”沈鸿远虚扶了一把,然后说了句,“赐坐。”
老太太心中不住的点头,这才我宋家嫡女的模样嘛!
中间坐着的老太太顿时神采就欠都雅了,正要呵叱,就听宋如暖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那是天然的,太后仁慈刻薄,天然是不与我多做计算。何况,我也已经让大哥给三皇子送了赔罪的礼去了,也递了牌子,后日就会进宫向太后赔罪。一人做事一人当,姐姐不必担忧我会给家属带来甚么灾害的。”
“哦,没有啦,”宋如暖也回应了宋如兰一个甜笑,“我这是想着,过不了多久就要到赏荷宴了,到时候穿甚么衣服,如何打扮进宫才好。”
沈鸿远在书案前坐定,翻开盒子,内里躺着一柄羊脂白玉的快意,当然这并不是重点。沈鸿远熟门熟路,将那炳快意拿出来,拿了一把剪刀将那边面的衬布给渐渐划开,内里悄悄的躺着一封手札。
宋如兰则没推测宋如暖的行动竟然如此之快,她想了想,说道,“你是故意赔罪是好,但是这件事毕竟是皇家蒙羞,你感觉三皇子会如此等闲的谅解mm吗?”
宋如兰的眸子转了转,笑道,“三妹现在也是短长的很,年前刚拒了三皇子的赐婚,就想着这赏荷宴穿甚么,到底是有太后的恩宠,就是不一样。”
本身是不是藏的太埋没了点儿?
宋云洲微浅笑,天然是晓得本身没理,只能说道,“是我家小妹过于刁蛮率性,小妹现在也是诚恳悔过,还烦请公公通报一声,见过一面才好。”
宋云洲面上羞怯,不美意义的说道,“小妹年幼,自幼家里也是娇宠惯了,才会说出那些话,微臣在这里替小妹向殿下赔罪。”说完,规端方矩的起家给三皇子行了大礼。
“现在是没有,将来呢?”沈鸿远老神在在,面上暴露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低声说道,“更何况,这辈子她不管如何都会让他当上世子的。”
“天然,大哥前日已经带话给我,说三皇子谅解我了。以是,我啊,只要再去太后那儿赔罪,这事儿也就了了。姐姐,您就别替我操心了。”宋如暖微微一笑,神情淡定的好似议论这气候似的轻易。
这一席话让德安闭嘴,但是神情仍然是饿忿忿不平,“但是……”
“你这是想甚么呢?想的那么入迷?”宋如兰神情中带着责怪,娇笑着问道。
宋云洲听沈鸿远如此说,内心的一块石头也算是完整的放下了,毕竟也是皇子,如果真的揪住不放,他国公府也毫无抵挡之力。
宋云洲走进屋内,就见一人端端方正的坐在上处,立即恭恭敬敬的施礼,“微臣宋云洲,见过三皇子殿下。”
听了这话,德安愣了半晌,这才心不甘情不肯的放宋云洲进了门。
对了,这才是重点。
搞不好要给家中带来灾害的!
“不然呢?我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莫非还要拿这事儿做甚么文章不成?”沈鸿远斜睨德安,“宋家嫡蜜斯宋如暖,从小就得太后的喜好,不然你觉得她为甚么能闹的拒婚?宋家如果没有底气,能由着她闹吗?”
四两拨千斤,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话题给转移了。
“啊?主子您说啥?”
宋云洲坐下来,三皇子这才开口说道,“不晓得到宋至公子来此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