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宋如暖眼睛都掉地上了,太后倒是听闻哈哈大笑。恰好闹了宋如暖一个大红脸,她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臣女不过是……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罢了,怎得就敢讨厌三皇子殿下,殿下莫要折煞我了!”说完,抬开端来,却在一刹时抓住了沈鸿远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味笑容。
本觉得要等的时候不短,却不料没过量久香桥便走了出去,“宋三蜜斯,太后娘娘召您畴昔呢。”
宋如暖顿时心定下来,先前的惴惴不安刹时都消逝的无影无踪,低头品了一口,望着门外的风景,嘴角挂着几抹含笑。
算了,权当是给太后逗乐了,宋如暖自我安抚,趁便在内心对沈鸿远的白眼给翻上了天涯。
沈鸿远见好就收,随即说道,“今儿时候也不早了,孙儿另有功课未完成,先行辞职了。”
现在再次踏足在这些砖石之上,只能感慨一句,物是人非。
不过,太后倒是被这一对儿给逗的哈哈直乐。
毕竟就皇上和太后而言,三皇子固然是皇子,但是母家出身卑贱,说到底还不如宋国公府的世子来的崇高,以是世子亲身报歉,天然也就是找回了面子。
沈鸿远似不美意义般抓了抓脑袋,“孙儿本来觉得宋蜜斯拒婚是因为讨厌孙儿,现在见得,晓得……晓得宋蜜斯似不是讨厌孙儿,孙儿天然就放心了。”一边说着,还一边红了脸,好似那情窦初开的男孩儿。
见他仿佛不会提起此前拒婚一事,但是宋如暖却不能当作不生,上前两步再次行大礼,“因着此前的事,臣女听哥哥说殿下连日来病重卧榻,这些日子臣女也是惭愧不已,本想向殿下道歉,却无法身份所限,本日既见得殿下,请殿下受臣女一拜,忏悔不已。”
前些日子她就传闻沈家至公子带着宋如暖的赔罪礼特地去了皇子所替宋如暖报歉,宋国公府的世子亲身道歉,这事儿天然是当天就传了出去,皇家颜面也被挽回几分。
“那里,是我冒昧了才是,”沈鸿弘远度一笑。
“好的。”宋如暖起家,也没问三皇子是否分开,跟着香桥走到正殿。
“宋三蜜斯快快请起,本来就是我身子不好,那里能怪得宋蜜斯的错处去?”沈鸿远立即说道,同时表示中间的宫女将宋如暖扶起来,“这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又何来获咎之说?不过,现在能见得宋蜜斯,我也是该心安才是。”